夜珣转问少年,“可知以下犯上是何罪?”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以下犯上吗?”少年反问道。
“说来听听,不怕死的人会说些什么?”夜珣看到少年坚定的眼神激发他的兴趣来。
“大水连年淹没良田,百姓苦难沉重,贫困无依。徐家做为一方主事从未体恤百姓疾苦,反而压榨我们租子年年有增无减,以建造大宅各项开支费用。
当他饮酒作乐时,可想到大宅外的我们无一物添饱肚子只能以野草充饥。当他妻妾成群,可会想到仅一墙之隔就有妻离子散被大水冲走?我想问问徐主事
你知道易子而食吗?
你知道农田被淹吗?
你知道怎么治理河水上涨吗?”
这三个问题如同一连串炸雷惊的全场鸦雀无声,徐主事酒也醒了大半,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做答。
夜珣则是看好戏地邪笑道,“明媚想不想听徐主事如何回答?”
“想,前两个我知道,最后一个嘛就不知了。徐主事要是回答不出来,那真是要挨打受罚了呢!”明媚终于出了刚才的气。
徐主事满头大汗地缓过神,“尊上......小姐真是秀外慧中,长大了绝不输给男儿身。”随后干笑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徐主事,本尊琐事缠身对妹妹疏于教导得罪了,只是她任性惯了,得不到满意答案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还请烦劳徐主事为她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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