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臻看得正是火热,暗想着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公然施暴,正为打抱不平,一身白衣的公子哥儿快速的闪了进来,握着一把白玉雕的骨扇,脸上万分悲凉,“不是本公子不赔,实在是家父交待。身上的银两还得赶去书院赴读,不可擅自乱花!”
“我看这小子不错,长的倒是十分白净,卖到窑子里指不定还能赚个数!”那大汉用脚在那书童的脸上狠狠蹂践了一翻,满嘴的胡渣跟着一动一翘的。
“不行!他是本公子的书童,要是把他卖了,谁来伺候本公子!”那公子哥儿说完便死死的抱住那大汉的腿,脸上又悲又恨。
“那你倒是说说,这欠的总不能不赔吧?老子说让你赔钱你不给,让你把这书童卖了你又不要!我去你的!”那大汉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愤愤道,一脚踢开那抱着自己的人。
“公子,不然就让我替您赔了吧,反正伺候公子十多年,够了!”那躺在地上的书童睁着青肿的双眼,一片忠心。
“这……”那名公子被踢得一个酿跄,扑到地上。
“你这大块头,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当众就欺负起人来?”几个围观的人看着不平,上前抱怨起来。看着那两个楚楚可怜的主仆,不免心中一软。
“管你娘的屁事!”大汉正挥着拳头往那上前打抱不平的脸上打去,不料手腕上一疼,痛得跪了下来。
另一边的齐臻,正用筷子夹着一粒花生米。
“谁!哪个孬种有本事给本大爷出来!”大汉握着手腕,双眼扫视着四周。手腕一阵火辣,麻木得刺痛。那名蹁跹的白衣公子哥儿悄悄收回视线,将余光扫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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