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就坐在车后座上,表情阴冷,看上去心情不大好,更何况车里还有很浓的烟味,顾胭容知道任平生一般不抽烟,但心情糟糕的时候他就会猛抽。
看来他今天心情不佳啊,还是少惹为妙,所以顾胭容乖顺地坐到他身旁,小心问:“任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任平生没有吱声,只是转身定定看着顾胭容,顾胭容那日穿了一袭酒红色的长裙,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怎么了?我这衣服有问题?”
他还是不吱声,顾胭容却笑着说:“这衣服是上回你送我的,我一直没穿。”她说话的口气带着些许欢快。其实这些年任平生在国内呆的时间不多,一个月也未必回来一次,更是甚少带她出去吃饭,可今天他居然提出要她陪着出席饭局,顾胭容心里就耐不住有些欢喜,刻意选了他送的衣服。
“好看吗?就是这天气穿着有些冷,所以我在外面加了个披肩。”顾胭容傻乎乎地笑着补充,任平生却收回目光,看着前方,嘴里很干脆的一句:“难看死了,胸口开得太低。”
“低吗?”顾胭容赶紧用手护住胸口,是有些低了,但她明明记得当时试穿这件衣服的时候任平生还夸她来着,说她穿这酒红色最有味道,虽然有些露,但她的气场压得住。
任平生平时很少夸人啊,所以顾胭容一直记得他说的这些话,可今天他又说难看死了!
哼,这男人果然阴晴不定!
顾胭容也懒得跟他计较,一个人坐在旁边生闷气。
阿宽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两个人,无奈叹气,问:“任先生,可以走了吗?”
“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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