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摇摇头说:“已经不痛了,别担心,酒可以给伤口消炎,这点皮外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刚说完,水梦蝶挽着张雨坤的胳膊,如只骄傲的孔雀走了进来,张雨坤冷眼的望着他们母亲三人,眼中不再是以往的宠溺和疼爱,而是冷漠和仇恨。
张雨坤松开水梦蝶走上前,夜含香怀中紧紧搂着乘风,张雨坤每靠近一步,含香就颤抖一下,当张雨坤走近蹲下身,伸手抚着含香的脸,含香
tang全身剧烈的不停颤抖,张雨坤用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脸问:“你很怕我”。
含香没有说话,低下头不再看他。
张雨坤抚&摸她脸的手,瞬间改成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说:“贱&人,你替别的男人怀孩子,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夜含香,这是你逼我的,也是你欠我的。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说完站起来,巴掌轻轻一拍,进来四个保镖一下子从含香怀里夺走乘风和坐在旁边的星辰,抱着大步向外走去。
乘风和星辰大声叫着:“妈咪……妈咪……”。
含香不顾身上的伤痛站起来向他们追过去说:“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
只是刚追到水梦蝶跟前,水梦蝶快速出脚,一脚就将摇摇晃晃的含香踢飞了出去,含香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仍然不放弃的向前爬去。水梦蝶慢悠悠的走到含香跟前,抬脚用力的踩在含香的手背上,又高又细的鞋跟,让含香疼的大叫出声。
张雨坤连看都没看一眼大步走出了地牢,地牢外保镖将两个孩子的手和脚全部捆住,高高的倒吊在地牢的屋顶上。
含香不顾手背的疼痛,望着外面被高高吊起的孩子大声问道:“张雨坤,你究竟要对他们做什么?对,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泄恨冲我来,放了他们”。
张雨坤没有回头冷声说道:“现在终于承认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不知情吗?你不是一个劲的装疯卖傻说不知道吗?”说完转过身,怒气冲天的大步向地牢里走去。水梦蝶的脚依然踩在含香的手背,张雨坤对水梦蝶吼道:“滚开”。
水梦蝶急忙收了脚,退到一旁,张雨坤一把抓住含香领口的衣服,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又是‘啪……啪……啪’几巴掌说:“贱&人,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又和皇甫卓睡在一起的?啊,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
含香两边的脸颊高高的肿起,嘴角不停的流着血,抬眼看着他眼中的怒火说:“他哪里都比你好”。
好字还没有说完,张雨坤用力一把掐上夜含香的脖子说:“夜含香,你找死”。
含香无法说话,但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只是这样的微笑在张雨坤看来是天大的讽刺,胸中怒火中烧,她有必要一提起皇甫卓就幸福成这样子吗?看来这五年她日思夜想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她常常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是为另外一个男人而笑,他手上渐渐用力大声责问:“夜含香,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此时夜含香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由于此时的缺氧更白了,她脸上依然微笑的缓缓的闭上眼睛,她微笑是因为她终于成功的激怒了张雨坤,如果她死在张雨坤手里,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来化解他们之前的仇恨,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两个无辜的孩子。
水梦蝶看着张雨坤越来越用力的手,在心里暗道:“再用力……再用力……掐死她,只有她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只是在最后一刻,张雨坤却突然松了手说:“夜含香,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孩子如何受尽非人的折磨。我要让你为曾经犯下的错忏悔,而你们夜家欠我的就让他们来还吧!”说完,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夜含香一下子落在地上,听着他的话急忙说道:“不要……我求你……放了他们”。
张雨坤对身后的保镖说:“去搬把椅子来”。
星辰和乘风的头下面放着一个很大的玻璃鱼缸,红色和黑色还有蓝色的金鱼还在里面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鱼缸的最下方是青青的小草,还有小小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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