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初春,天气依旧是很生冷,但阳光毕竟是和煦的。晌午,太阳朗照着大地。金色的阳光,洒浇在地面和屋顶上,洒落在人们的肩膀上和脊背上。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在周身洋溢,头昏昏然的,骨头软软的,躺着摇椅上看看书,偶尔看看前方舞剑的哥哥,多么舒坦,多么惬意,多么温馨!
”将军,前堂有客来访!”德贵匆匆忙忙地跑进墨池苑,许是跑的急,那圆嘟嘟的肚子,喘个不停,大冷天的额角竟冒出细细的汗珠!
“是哪位啊?”高不识拔剑插入剑鞘,把剑扔给德贵,顺手接过秋儿递给他的丝绢,擦擦汗水!
“是李广将军和李敢小爷!”德贵虚喘着粗气偷偷瞄了眼高如年,降低嗓音说!
“所为何事?”高不识随意地问着,因为他和霍去病这几个人素来不对李广将军的眼,平日私下他们几乎不来往!
“小的不知,不过飞将军带了许多礼品!”大汉子民虽然知道句王府的高如年封个德义翁主的爵位,但并不知晓霍去病和汉武帝之间的约定,且汉武帝也未曾给德义翁主赐婚!
“嗯,知道 ,容我去换身衣服就去!你先去前堂招呼着!”德贵一听,立马溜的不见人影了,一直以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德贵那么胖的人,怎么见能跑的那么快呢,不是说体重和速递成正比吗,怎么在德贵身上不灵验呢!高不识把丝绢还给秋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高如年,就拐了出去了!
前堂花厅里,李广悠哉悠哉地跪坐着喝茶,可李敢却在屋内来来回回的晃悠着,步伐凌乱!
”坐下,臭小子,没出息,紧张个p啊,是你的,终是你的,跑不掉!”李广牛眼一瞪,大声呵斥着李敢!
李敢被骂的满脸通红,很是无奈地回到座位上!
李敢心里很是没谱,他摸不清看不透如今儿的高如年,若是她没失去记忆,应当记得他们九岁时的誓约,可今非昔比,如今她又是陛下亲封的德义翁主,不知今儿是否还看得上自己!
墨池苑的花园里,秋儿好奇地凝视着静心翻阅书籍的小姐,听德贵管家的话音,是人都能猜的出李广老将军是来给他小儿说亲的,小姐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
“秋儿,我的脸快被你瞅出个洞来,请你转移下视线!”最近进来趟皇宫,向皇后娘娘借来不少关于钦天鉴的书籍,希望能找些和我莫名来到西汉的有关契机!
“小姐,不担心,等下将军直接答应李广将军的提亲吗?”秋儿不敢问的话,快嘴的春儿早已憋不住了!
“绣你的鸭子,别多虑!”放下书籍,接过秋儿端来的茶水,轻轻唾了口!
“小姐,跟你说多少遍了,是鸳鸯,鸳鸯!”我无力地笑了笑,虽然她绣的不及秋儿好,但是那明明是鸭子,她应说是鸳鸯,为此整个早上都跟我急了好几回了!
“小姐,您就别再逗她了,”秋儿帮我掸了掸肩上的柳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好好用功绣!”继而讥讽了下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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