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馆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穆伦斯在罚球线上拍球的声音。奶奶个熊的,拿我上半场罚球时那震耳欲聋的鼓噪一比,还真是主客分明,一点都不含糊啊。
但就在穆伦斯把球举过头顶,准备罚球的时候,坐我旁边的塔克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穆伦斯一哆嗦,皮球重重在篮板上砸了一下,然后又在前沿上崩了一下,没进。
“裁判!”穆伦斯回过头冲主裁摊开手,做出一副无辜状。
主裁见状,板起脸冲我们客队替补席就走了过来:“谁搞的鬼?”
“…”
“我问,刚才谁打的喷嚏?”主裁判面容冷若冰霜,一对鹰隼一样的眸子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随着他耳机里传来一阵模糊的音波,他的视线慢慢锁定在了雅各布·塔克的身上。
“啊…啊…啊…啊欠!”可肯特教练就在这时候恰到好处的打了个喷嚏。这喷嚏打得是如此真,甚至连鼻涕和口水都喷出来了。教练的这手绝活,我直到许多许多年以后,仍然还是没有参透其中的诀窍。
而当时,主裁的脑袋“刷”的一下就转了过去:“教练,你…”
肯特教练则立马就摆出了一副比穆伦斯还要无辜上千百倍的表情来:“实在是对不起啊,克里斯!我昨天晚上有点着凉…”
“哼…”这个叫做克里斯的主裁见状,自然也不好再深究,冷冷的“哼”了一声,就重新往罚球区走去。
“噫~~~~~~~~~~~~~~~~~~~~~”看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俄亥俄大球馆里掀起了一片铺天盖地的嘘声。
“多谢你了,教练!”主裁走远后,塔克压低了声音跟教练说。
肯特教练则一脸冷漠的回应:“下不为例!”
可穆伦斯的心情显然受到了影响,平均罚球命中率能达到将近百分之八十的他,第二球竟然也离奇的滑筐而出,两罚全失!
接下来一回合的进攻,在35秒进攻时限行将结束的时候,罗大耳朵妙传爆炸头,后者在被穆伦斯顶的已经完全没有了重心的情况下,仍然顽强的命中了一记高难度半勾手。
“嘟~俄亥俄州大七叶树队请求换人!”
埃文·特纳在板凳上刚坐了三分钟还不到,就不得不再次披挂上阵。
而肯特教练也马上见招拆招,遣上差点就被驱逐出场的雅各布·塔克,替下了菜鸟。
七叶树有特纳即插即用,上场之后连连开胡。但我们这边的神经刀塔克也不遑多让,上场以后带着多点开花的野猫,跟他们对攻的不亦乐乎。
不过才几个来回之后,场上比分就变成了我用“眨眼知未来”看到的6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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