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小事。”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眼中一抹异样的目光转瞬而逝。
菩禾沉默,知道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实情。
“过来。”向她招手。
菩禾疑惑,“怎么了?”听话地起身走向他。
大手一把拉住她的细手,将她拽向自己,“啊!”菩禾惊呼一声,顺力倒在他身上!
“你你你你……”挪动挣扎。
聂霆珂大手一把按住她乱扭的细腰,警告:“别动。”呼吸粗重起来。
白痴才不动!菩禾羞愤的满脸通红,挣扎得更加厉害,“喂,你别得寸进尺啊!”他突然发什么疯?
“乖……别动……”
闻言,菩禾全身一僵,直硬硬地僵着,全身肌肉绷紧,双腿用力,屁股虚抬,如同蹲马步一样,吃力地支撑着腰腹臀,与男人热乎乎的大腿保持距离。
她双颊酡红,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紧咬着唇瓣,呼吸间全是男人强烈的至刚气息,太*了!
“你没事吧?”菩禾紧绷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中闻到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男人暗沉的眼神越发深不见底,“这次去圣赫勒拿,我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怕不怕?”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萦绕在她的耳边。
“所以你带那么多保镖?”仰高头忧虑地看着她。
聂霆珂对上他认真的目光,神色晦暗难辨,“怕吗?”
菩禾脖子一梗,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怕!”怕又能怎么样,难道能抛下蛰蛰不管?“你不会……”害怕了吧?“你答应帮我救……”
“说到做到。”一锤定音。
“有生之年,我聂霆珂还真没怕过谁。”桀骜,卷狂。
菩禾暗舒一口气,“谢谢。”心一松,两条细嫩的腿再也撑不住“啪嗒”一下整个人落入男人怀中,浑身一个激灵,“咳,我们能不能……咳咳……正常说话?”这个姿势,有点诡异啊!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我很累,借我靠一会儿。”说着把脸埋在她肩上,抱着她柔软的腰肢,闭上眼。
“喂,你醒醒,醒醒!”菩禾风中凌乱,轻轻动了动肩膀,见男人没有任何反应,顿时哭笑不得。
什么时候,她还兼职做抱枕了?
以为他装睡,结果他是真睡。
以为他会趁机对她动手动脚,没想到他乖得很。
菩禾一开始还努力挺直腰板,小心翼翼地戒备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终于支撑不住地软下腰肢,嘟拉着眼皮,最后抱着身上的移动“大热源”彻底地呼呼睡熟过去。
聂霆珂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可爱的睡颜。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平流层,万米高空之下的土地,静悄悄地从黑夜进入白天。从h市到圣赫勒拿岛,需要二十几个小时连续飞行才能到达。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圣赫勒拿岛,神秘组织基地,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
夕阳西下,翠绿环绕的木屋门前,赵晖满身是血地跌坐在地上,怒瞪着一排站开挡在屋前的五人,alaric白衣胜雪,老林若有所思,戒子双手叉腰盛气凌人,冕夕甩了甩额前飘逸的刘海,史密斯挤眉弄眼。
一身狼狈的赵晖把蛰蛰护在身后,旧伤添新伤,雪上加霜,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别说五个人联手,以他现在的状态连一个人也大不过。
小家伙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黑色血迹。
老林了然:“难怪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每顿吃下两人份量的饭。”
赵晖瞳孔暗红,没有理会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冕夕,“冕夕,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毒,你不觉得羞耻吗?把解药给我!”
“晖,你错了。”冕夕潇洒地甩了甩刘海,邪笑:“常言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很爱我自己,当然只能对敌人残忍喽……”她可不管对手几岁,就算是祖国未来的花骨朵,让她不爽了,她也照杀不误!
alaric双眼一眯,笑着:“解释一下吧,这个孩子哪来的?”云淡风轻。
“他很安全,对组织的事一无所知,绝对不会伤害你们,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送他离开……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现在就送他走。”紧张地解释。
“我看未必吧,这小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冕夕的手机,说没受过训练,鬼才信!”戒子冷哼一声道。
他和赵晖有梁子,落井下石的事干起来就一个字,爽!
史密斯摸了摸头:“晖,他不会是你儿子吧?”所有人表情怪异,探究的视线在赵晖与蛰蛰的脸上扫来扫去。
不会,内个,真的是,父子吧?
老林摸了摸长长的胡子,连连点头,“果然是棵好苗子!”骨骼惊奇,临危不乱,这份气魄,天生就适合吃他们这碗饭。
赵晖嘴角一僵,如鲠在喉,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他有这么不听打招呼的儿子,一定把他踹回娘肚子里回炉重造,免得祸害人间!
蛰蛰眼角抽搐,他抗议!他爹才不会这么窝囊!
“如果是你儿子,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alaric云淡风轻地道。
“他见过我们所有人的脸!”戒子第一个跳出来抗议。
老林是赞同的,“父承子业这不很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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