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没尽,再拔出来,全是红色。
“whst fuck!”不知哪个一声大叫,混混们全都一窝蜂地涌向他们老大,黄毛头头不敢相信地捂着肚子,血像放闸的水般哗啦啦地往外淌,脸一下就惨白了。
宫洺戈提着刀,面对着那伙人。
“who would want to eat my knife?”
这一刀他下了狠力气,黄毛头子连肠子都给捅出来了。
“you,wait!”一个脸上有刀疤、全身纹满纹身的高壮白人指着他,恶狠狠地道,然后扛着鲜血淋淋的黄毛兄弟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车,火急火燎地开去医院。
宫洺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送他们离开,才转身走过去,把地上的原卓扶起来,原卓望着他的脸,突然觉得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斯文俊俏的宫洺戈把一身肌肉的前特种兵原卓给救了,两个人的革命友谊就这样建立了起来。
宫洺戈对他笑了笑,举了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吖了一口。原卓皱眉,鬼都能看出他脸上的笑有多敷衍。
“你不会性冷淡吧?”还是不行?
也没听到宫家少于喜好桔花的传闻啊!他瞪大眼。
宫洺戈皱眉,这家伙想哪里去了,“我有未婚妻。”他一字一顿地强调。
五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订婚宴将宫氏企业从濒临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很感谢简岸汀的雪中送炭,但他不爱她,他真心爱过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们可以做一对一辈子相敬如宾的伙伴,却不能成为真正知冷暖的夫妻。
“嫂子管你这么严啊,啧啧”原卓挑着眉头幸灾乐祸,看来他坚持不结婚是对的,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大好森林,他傻啊?
“婚姻太可怕了……嘻嘻,我决定了,不管老头子怎么催都不结,就是不结!”
“大话别说得太早,等你哪天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说不定会绑着人家去结婚。”挑着眉头调笑他。
“不可能!”斩金截铁。
宫洺戈笑着摇头,世界上总有一个人,生来就是你的克星,让你丢下自尊,甘心围着她转。原卓见他不信,情急之下竟然指天对地,“老子要是这么想不开,就当众直播吃翔!”
吃翔?
宫洺戈嘴角抽搐。
原卓啊原卓,三年后那个威胁小姑娘不跟你结婚就杀了她全家的人会哭的!
“听我爸说,你们快结婚了,什么时候办婚礼?”同情地问。宫洺戈嘴角苦涩,“快了吧……”
“我最爱热闹了,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啊。”原卓撞了下他的胳膊,眼睛瞟向舞台上倒挂在钢管上像蛇一样扭动的舞女,啧啧,身材真火爆呀!
“嗯,请你当伴郎。”声音沉闷。“听说你进警局了,做的怎么样?”
“别提了!”原卓瞬间垮下脸,郁闷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好几只蚊子,愤怒地道:“那个鬼地方老子一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李金耀听见两人的对话又过来凑热闹,“哟,还有人敢惹原少生气,说,谁,哥们儿替你弄他!”
原卓烦躁地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咄咄逼人地看着他,“聂霆珂!你敢嘛?连我老子对他都毕恭毕敬,你敢弄?”
聂霆珂。宫洺戈身体一震,脸色瞬间沉入谷底,那个被他狠狠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活生生地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却不珍惜的混蛋……仇恨的种子早在五年前就已埋下,经过五年时光的洗礼,已长成参天大树。
李金耀嘴角狠狠一抽,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谁敢得罪聂霆珂,除非不想活了啊!看向原卓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带上了几分疏远。
“他怎么了?”黯哑的嗓音传来,他垂着眼眸,任由眼中的恨意毫无掩饰地迸发。
“哼,他姓聂的欺人太甚,老子……”原卓咬牙切齿地讲了那日从接到报警开始一直到警察局里发生的故事。
“猥亵妇女?啊哈哈哈哈……这是真的?真的有女人报警抓聂霆珂?”李金耀搂着妹子笑得前俯后仰。
“那女人不想活了!”
“不,你应该说她还活着吗,聂霆珂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她敢……”
“啧啧,现在的小姑娘为了吊钻石王老五可真够拼的,这招欲擒故纵的把戏使得不错,不过她算漏了聂大少的性格,注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滋味儿怎么样,鲜嫩又漂亮的小姑娘就这么香消玉殒了真是怪可惜。”
“谁说不是,聂大少不懂风情,来吊我们这些*才子啊,哥哥发誓一定好好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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