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母震惊,身形一晃,脑袋顿时一阵眩晕袭来。
菩禾连忙伸手扶住她。
艾霂蕊推开她的手,扶着墙站直身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脸上的神情悲痛交加。
今天一下午接收到的惊喜、打击都太多太多了,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先是消失五年的女儿失而复得,后是回来的女儿不认她这个妈,现在又告诉她,她不仅有了一个五岁的孙子,还不晓得那个让她女儿怀孕生下小崽子的男人是谁?
看着面颊绯红、一副难以启齿模样的菩禾,眼神里浮现出失望的目光,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不自爱了啊?心痛。
菩禾面红耳赤,目光一接触到艾母眼中的失望,心骤然不由自主地一痛,急忙摆手:“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我……”解释声渐渐销声匿迹。
当年的那些事除了三清和她,没其他人知道,她也从不向外人道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蛰蛰,如果蛰蛰知道她不是他的……不敢想象对于幼小的他来说是一个怎样沉重的打击。
艾母沉重地叹出一口长气,不再看她,转身走出门。
她生气了……菩禾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脊背微微佝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无来由地有些慌乱,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洗完澡,菩禾从浴室出来。
打开门,一转身“啊!”地一声差点一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聂少背靠在白墙上,一身黑色浴袍,手端着一杯咖啡,咖啡混着奶香味萦绕在空气中,绝美的侧脸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孤寂桀骜的黑魔鬼,清冷的五官线条、高蜓的鼻梁、凉薄的双唇……他缓缓测过头,浓黑的眉毛下,那双仿若鹰隼般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的黑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刚洗完澡,或许是受了热气熏蒸的缘故,脸颊泛着两团好看的粉色红晕,吹弹可破,如出水芙蓉,好看如吹水芙蓉,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身保守睡裙,遮住除了脸、脖子、手脚外所有的肌肤。
菩禾拍着胸脯压惊,瞪着他。
聂霆珂从上到下扫了她一遍,视线停在她的胸部,轻轻哼了一声,“胸太平。”
纳尼?菩禾嘴角狠狠一抽,平?她哪里平了!面红耳赤地瞪他,“哼,你身材有多好?有什么资格打击我!”故作嘲讽地瞄了他身上一眼,这家伙有病!
“想看?”他挑了挑眉梢,修长的手指解下结带,作势要撩开浴袍。
菩禾风中凌乱,连忙背过身,“停!你快停下!”天啦,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上帝,您老怎么还不过来替天行道?求您行行好快来收了这个妖孽吧!
她气的跳脚,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发自内心,脸暗沉的眸底都有了几分笑意,“干什么背过去,想看我满足你。”
“谁想看谁想看了!”这个自恋自大*狂!她要抓狂了。
聂霆珂走过去,手臂撑在她脑后的墙壁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袭面而来,菩禾脸色一僵,全身绷紧贴在墙面上,太近了!
他的唇都快杵到她鼻尖了!
他将她圈在一个小空间里,像一只居高临下的狼王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囚*,怡然自得地观赏着它四处窜逃却每次都无功而返的闹剧,吐出一团团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
温热的气体钻进菩禾的耳蜗,好痒!她脖子快速泛起一层敏感的鸡皮疙瘩,暗骂一声,这家伙是故意的!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不要命地钻进她的鼻孔里,令她头晕目眩。
他抓过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胸膛上。
她条件反射地缩手,却被他一个用力强按在胸膛上,怎么用力都抽不回来,他还不满意,掀开黑色睡袍,得寸进尺地拉着她的手贴进去。
“喂喂喂……”他不要脸!她羞恼地瞪大眼,满脸通红,贴着他胸膛的小手用力地又捏又揪,男人发出一声笑,肌肉遒劲的胸膛随着他的笑声强烈地上下起伏,不是他打击这丫头,她那点小猫力气,捏死一只蚂蚁都困难。
眼中溢出无限温柔,笑看着菩禾,甚至摊开整个胸膛,任她捏揪。
“放手。”
“不放!”菩禾挑眉大声说,得意地看着他。
聂霆珂对上她狡黠的目光,嘴角噙上一丝邪魅的笑容,“你不要后悔。”说着宽厚的大手以排山倒海之势袭向女人!
俯下身,凉薄的唇向*了他整晚的水嫩红唇逼近。
他他他他要干嘛!菩禾神经紧绷到极点,伸手就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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