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安的心,因颜离的走近,而安定许多,“那丰公子要换取何物?”
“姑娘与子墨打赌,想必是有备而来;子墨实在好奇,姑娘是如何晓知测雨之法?”这个问题从雨水滴落的那一刻起就困扰着他,他唯有匆匆下笔赶画,画成立即赶往这城东的寄云居。
茶青一开始就知道,若天真的下雨,这丰子墨肯定会问她测雨之法,但她却无法得知,这丰子墨居然会抱着这堆她意想不到的画卷来找她。这画卷上的人,让她想起了朝颜,勾起她本已经安抚的愧疚感,但更加让她嗅道一股未知的不安。因为她想起,那天进宫陛下所赏赐的衣物,竟跟画中那五位女子所穿相同,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是试探?受?还是不受?
对于权衡利弊,茶青颇为头疼,她一向脑筋比较直,不善于分析。沉默了一会,笑着道,“茶青好奇,是因为丰公子所画之人与茶青神似,而并非茶青对于这五位女子好奇;至”鉴丑斋“,一是想看公子笔下那颇为神似的画像;二是茶青素来喜欢公子画作,特意想结交公子,望公子能赏脸赐画。”
茶青原本是打算等含羞草再长大一些,再分株给丰子墨;可见丰子墨如此,索性改了主意,淡淡的说,“测雨之法乃家传之密技,不宜外传,请公子见谅。”
丰子墨一听,原本璀璨的双瞳立即一暗,但也跟他原先预想的结果一致,心里虽然失落,但转念又道,“那子墨以后估计要多多麻烦姑娘了。”
茶青惊呆了,这丰子墨的意思是,以后自己将变成他私人的天气预报站吗?化雨呀,你在哪里呀?实在不应该嘲笑你们兄弟俩的名字。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那要问问本世子同不同意了,”颜离冷冷淡淡的开口,那语气里的贵气及威严,让丰子墨不得不忌惮。
丰子墨没有接话,而是看了茶青一眼,起身,告退。
“我见不得那晦气的东西,把那些画带走。”
茶青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有颜离在,也幸好颜离的身份,让她能避免掉一些麻烦。
茶青客客气气的把丰子墨送到门口,客套的对丰子墨说,有空常来走走,品品茶。
没想到,丰子墨认真的回了一句,好的。
茶青气到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给颜离下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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