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委屈的说,“那我先帮公子脱衣就是了。”
“脱什么脱,不要过来,说,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茶青觉得自己全身酥麻得不行,说话底气都不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奴家实在不知,奴家是来服侍公子的。”
“装什么装,我~你也服侍不了,恩~~~~”,空间刹那间静谧了,茶青仿佛看到铃兰那双勾魂眼在说,你都快忍不住了,还装什么装。
茶青心中穿过万匹草泥马,那最后结尾销.魂的轻音,让她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妈的,谁给老娘下了春药,让老娘抓到,老娘一定把你皮给扒了,然后泡盐水,泼辣椒油。
茶青站了起来,瞪了铃兰一眼,让她老实呆着,然后忍着浑身轻颤地走到房门边,手一拉,门居然被反锁了。茶青心中又在骂娘,额头的汗已经沿着发际滑入衣领,谁设计的局?茶青极其败坏地踹了房门两脚。
“公子,你这是何必呢?跟奴家好好恩爱一场,你自然就可以出去。”铃兰不知何时走过来,扶住茶青的手。
茶青粗鲁的甩开铃兰的手,恶声恶气的说,“滚。”
“称你是公子,是给你面子,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是小王爷养的小倌而已,我肯与你欢爱,还不是看在那银子的面上。劝你还是识相一点。“
茶青没理会铃兰,而是试着去推了推角落的窗户,一推,心中一喜,看来对方低估了自己。
茶青转过身,对着铃兰说,“你说得有理。”她解开束在长袍上的腰带,提在手上,然后又走上前,拉住铃兰的手,往chuang边走去,喝令道,“反身躺下,我喜欢你美丽的背部。”
铃兰听到茶青肯配合,心中一喜,娇弱地趴在*上;茶青抓准时机,整个人毫无技巧可言的压在铃兰身上,嘴上对着铃兰喊着闭嘴,手上拿着皮带把铃兰的双手绑了起来。铃兰在烟花之地早就见惯了,那些男人的各种手段,心中不疑有它,只是娇娇嗲嗲嚷道,“讨厌,轻点。”
“让你脱个够。”茶青绑好铃兰的手,又开始脱了铃兰的肚兜和袭裤,这回铃兰身上不着一缕,赤条条。然后又抓起铃兰的头发让铃兰仰起头,把肚兜胡乱塞进铃兰嘴里。此时,铃兰已经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挣扎,茶青一反掌就拍在铃兰的背上,恶狠的说,“你若不想得罪你东家,最好给我闭嘴,装晕。”
铃兰倒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茶青话里的意思,立即听话,扮演挺尸。
茶青把铃兰的裤子丢在地上,又拉了*被子盖在铃兰身上,然后艰难的翻窗逃离,她知道,她要赶快找到颜离,可是她现在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浑身酥麻燥热难受,而今天早上当的那些银两全给了老颜。茶青在心里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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