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呆滞的他手里拽岀匕首。
她平静的走到埋葬他的古树前,深深的,重重的刻下尚义二字。
一把把匕首甩给他,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啦。
她依然迎来送往的过着她糜烂的生活,只是再也没有人听过她痛苦的哀嚎声。
她依然瘦瘠、她依然面容枯槁,她依然隐忍的过着屈辱的生活。
只是再也没有人能看透她。
她浅笑吟吟的随着他俩又一次踏上开往云南的火车。
再次笑容诡异的看了一眼埋葬着她青春的肮脏之地。她心满意足的转头,再也不去看那肮脏。
云南边垂的一个小镇旅馆里,她笑容满面的看着刚刚吸食过白/粉,正飘飘欲仙的俩人。
她妩媚的趴在一个人身上,热情的撩/拨着他,灵活的小舌轻盈的在他口中挑/逗着他。
身下的男子痛苦难奈的*了一声,便再也了无动静。
她无趣的又辗转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那妩媚的笑颜越发的妖娆撩/人。
“萧穆、这里这么冷,你说尚义会冷吗?”
她笑意嫣然的一句话,吓的萧穆一声冷汗。
“雨婷、你、你别说笑了,死人、死人怎么会怕冷。”
她笑容邪肆的睨了他一眼。
“不、尚义会怕冷的,地下又潮又湿,尚义肯定是又冷又寂寞。怎么办好呢?我答应了尚义,要幸福的活着,那就不能下去陪尚义啦。
怎么办好呢?你说怎么办好呢?要不、你下去陪他吧。”
“雨婷、我。”
萧穆惊恐的看着深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
“你…. 你。”
“哈、哈、哈…….. 我、我怎么啦,你痛苦啦、你害怕啦?你无情的置尚义于不顾时,你可有想过他的痛苦,可有顾忌到他面对死亡时的恐惧。”
锋利的匕首无情的在他身体里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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