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
碍于她是她,不是其他人,他极力压抑着濒临爆发的脾气。所以呢,她当然不怕。
哼哼了两声,乐乐也说不上来是肯定还是否定,她干笑着,东张西望,缓解她的尴尬。
“是什么药,你下了多少?”
乐乐吞吞吐吐地,不是她不说,实在是她也不知道名字啊!“就是给公牛吃的草料吗,我和乌恩其把它们做成了草汁,然后涂抹在了果子上面。”
下了多少的量啊?这个问题,她认认真真地低着小脑袋想一想:“也不多啊,就一头牛吃的量吧!”她就怕量少会不起作用,涂了一层又一层的。
具体的份量她也不清楚啊,反正乌恩其是这么说的。
一头牛?
一头牛的重量,至少相当于五个成年男人。难怪他会失控。
“占有不是爱,只是玩弄,女人只是一个供闲娱的物件。”
他不善于表达,但他希望她能够明白:男人需要一个女人,得到一个女人,占有一个女人,如果仅是需要得到,需要占有,那不是爱,甚至不是喜欢,那只是一种玩弄,如同把玩一件玩物。即使她再精致可人,也只是一个供人闲娱的物件而已。他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他处在药物控制的状态下,只要是女人,都会来者不拒。这样的占有,有何意义可言?
玩弄?这是什么意思呢?人也能被玩弄吗?
“哥,什么是玩弄?就是玩吗?那就玩呗!反正,我也是在玩啊!”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乐乐想当然地说道。心里想的却是:而且不只跟你玩,还要继续寻觅下一个目标。她就不信,每一个都是那么疼。也许,下一个的那个小一点点的话,嗯,会好一些。
这个问题才真真让她烦恼,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她需要认认真真想一想。
岱钦哑口无言。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是一副鄙夷的表情,那样的神情,可以有力地摧毁任何一个稍有自尊意识的女人的自信。可是,格格日乐不是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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