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她,事情似乎没有任何进展。
吴静一见到我愣愣的样子,黑眼瞳翻成白珍珠,一把将我推开:“不要孩子,一边去,别碰我。”
接着她起身向浴室走去,门没拉。水从上往她娇好的身子里洒,沐浴露在她的身上挫揉着,时不时还发出如影视里女人的娇喘声。
这什么情况?实实在在的you惑啊!
我得忍住,我一定得忍住,我不能屈服,我万万不能屈服。
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一个月没碰女人,抵御爱人you惑的能力有多强?二十五岁的处男屌丝可能会说,我二十五年都没碰过女人照样活得好好的,也不会到大街上去襁坚美女或襁坚暗恋的女人啊!
是的,处男屌丝,你够强悍了,你的左手定则右手定律一定练得出神入化了。可是,我是忍了一个月的啊,就等今天爆发!可我的女人却跟我玩挑*逗。
为了不走我生父的老路,我死死的闭上双眼,捂着双耳。
虽不见不闻,但阻止不了心不想啊!
“别再申银了,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我别着头,向她喊了一句,真怕一不小心,冲到她跟前将她抱起。
吴静打住申银,我听到她停下来了,原来捂耳只是作样的啊!听她没有了声响,我将头重新转了过来,只见她蹲在喷头下面,细水伴着沐浴露淡雅的清香从她光滑的身体滑落,滴在她那娇好的小脚边上。
“我就是想要个孩子嘛!”良久,她终于喊出了话,其实我是分不清她是否落泪了。
我心痛了,纠纠绞痛,胃里一股酸味往喉咙窜。我敢肯定那绝不是晚饭吃的酸菜流下来的酸味,它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想流泪却流不出的感觉。
大男人怎么能哭呢,而且在一个值得怜悯的女人面前。想当年,我从给“再教育”的监狱出来时差点被那男的亲戚打成重残都没哭,我怎么可以在我女人面前表现我的软弱呢!太不像话了。
我眨巴了下眼睛,向她走过去,睡衣没脱就去洗澡了。我也蹲了下去,任其喷头的细水润湿我那刚穿上去的睡衣,我顾不了那么多啊,我的爱人真在为她爱的人哭泣着。
可我刚揽过她的肩,她便恨恨地将我推开,如同一个襁坚犯真要襁爆她一般挣扎着。由于厕所一个月来没怎么清洗与地上有水,我的后脑勺完美的与身后的铝板接触了,可以看到那凹进去的半球是多么的完美。
她知道我撞着了,但我看不到她眼里的同情,尽是仇视。
“别碰我,你都不爱我。”
“我不爱你,不爱你我至于今天这样吗?不爱你,那我的青春给了谁?将我的青春还给我啊!你还得起吗?我那半年牢就一定得蹲是吧,我命贱啊!”
我向她吼,她乖巧的低下头。
我爱吴静,或许我更爱她阴柔的一面多一点吧。每每我真的向她吼时,她都会乖巧的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向我认错,令人怜爱不已。
我受不了她的乖巧,火气一下子就息了。放下挫揉着后脑勺的手,再次向她揽去。
这次她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将我推开,乖巧的将头枕在我肩上,不说话,眼泪与喷洒下来了水混在一起,从我那已经全湿了的睡衣上往下流。
我身穿着的睡衣是吴静给我买的,两套装,或者说情侣装,我一身,她一身。她给我买了的第二个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穿了没?她穿了。我说,还在外面呢,穿个毛啊!她说,我不管,我就要你马上穿上。我说,为什么。她嘿嘿地笑着说,因为你穿着了我可以想象你性感的身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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