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听您谈起夫人……哦，谈起娘。”鞑子说。

“是啊，是很好，我戎马一生，可自从见了你娘，便再也不留恋战事，只想安定下来，和你娘安安心心过日子。”端王说完，看了看鞑子，问：“婉茹能给你这样的感觉么？”

鞑子看了看端王，在心里权衡该如何回答，他知道不能说谎，于是他坦然说：“不能。相信，我也没有给婉茹这样的感觉。”

端王笑了，叹了口气说：“你倒是说了句实话，我不喜欢听假话，可真话，有的时候，杀人如剑啊。““我懂。”鞑子说。

“你懂？”端王侧身直视鞑子的眼睛，似乎并不相信。

“是的，我懂。”鞑子说，“但是，要紧的不是从前，而是今后。”

“哈哈哈……”端王笑了，“是啊，要紧的，是以后……早日回新房睡吧，要是只睡在书房里，还有什么以后啊，你说……是吧！”端王的语气里，并没有责备，反而，多了些谅解，这让鞑子反倒生出些愧疚来。

“是，爹，我会让婉茹接受我的。”鞑子说。

“她不是已经接受你了么？否则，她不会嫁你，你得让她心里有你。”端王说着，拍了拍鞑子的胸口。

“是，爹。”鞑子说。

端王走了，鞑子一个人站在庭院里，看片片飘落的黄叶，一定要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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