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安和工作人员连忙将她放开。

聿司彻指了指门外，语气忽然冷森，“出去，把门关上。”

当门重新被关上之后，得到了自由的白雾走到他面前，似乎还没喘过气来，一双眸子盯着他的时候，带着恨意。

聿司彻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嘴角含笑，“雾雾，你现在看我的样子就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他伸长了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颚，“我也一样，时刻想着把你吃了。”

“聿司彻。”白雾就盯着他俊美的脸看，一字一顿，“是不是你让人将卫秦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他半倾着上半身，头凑过去，薄唇贴着她的脸颊，“这么气冲冲的过来，是为了质问我？”

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语气依旧带笑，“你不觉得我只要了他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么？”

他没有否认，他连为自己辩解一下或者欺骗她一下都不愿意，直接在她面前承认，这事，是他叫人做的。

白雾倒宁愿他对她说，他从没做过这事，那么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难受，卫秦终是因为她，要一辈子瘸着一条腿过生活。

“为什么？”她像是被人紧紧的捂住了嘴鼻一样，难受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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