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尘也是很意外,“你怎么会不知道?”
名人八卦之类的是黄清夏工作之余第一大嗜好,很少有她不知道的。
“他从来不接受记者采访,倒是有很多关于他公司的报道,偶尔会刊登一两张照片,也只有他的侧面或者直接模糊化。别说我,我认识的资深媒体人都不知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尘对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有些犹豫,还是缓缓吐出,“我小学六年级时……”
别人不知道,黄清夏了然得很,小学六年级,华尘家变,父母离异,父亲再婚。
那时痛不欲生,今时说起来,只有淡淡的伤感——
“父亲忙着打理古玩店的生意,母亲忙着想方设法给父亲添堵,我被迫跟着继母生活,她在报社工作,经常加班,我放了学她就接我过去,那时我恨她,以为她是拆散父母的狐-狸-精,我故意不吃饭,她看了也不催我,放下手头工作,从垃圾桶里捡起一份报纸摊在我面前,上面盖着‘销毁’的红章,她指着上面的男人问我,好不好看?男人穿着黑西装白衬衫,双手托着一个襁褓,他垂头看着,目光很温和。他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年轻的爸爸。继母问我将来长大了想不想嫁给他?我说想。她给我一面镜子,让我看自己,五官皱巴巴的,嘴巴还撅着,很丑。继母笑着说,女孩子吃了饭才能长大才能变美,才能配得上美美的他。然后我就把饭菜吃得精光……”
噗嗤——
黄清夏憋不住笑了,“真看不出,你那么早就情窦初开了。”
“我根本不懂得‘嫁’的含义,学校里演情景剧,男主角太丑,没人演他的小新-娘,他就说,谁嫁我,我就把午餐盒里的肉-包给她吃。我想吃,可他实在太丑,没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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