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捏着桌上装着水的纸杯置于指间磨搓。
“这种守活寡的生活你要过到什么时候?据我所知你在国外这些年生下一个女儿,不过你回国两个月,佑洺一次也没找过你,我倒有些怀疑你那个国外生养的女儿究竟是不是佑洺的亲生骨肉。”
亲生骨肉……
四个字足够将岑矜彻头彻尾凌迟一遍,林念念简单几句话就狠狠按在了她心里那根倒刺上。
“你说够没有?”
“当然没有。”她起身,手腕翻转杯子里温烫的水便一滴不落泼在岑矜脸上,“四年前为了和你斗我滚下楼梯以致流掉已经六个月的儿子,如今既然你回来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怎么好不让你也尝一遍骨肉分离的痛楚?”
她生生掀开岑矜至今想起仍旧隐隐作痛的一道疤痕,即便深可见骨,临了也不忘继续补上一刀。
“养了四年的女儿,一旦失去应该比我那个时候要痛上百倍吧,岑矜。”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外头患者听到动静探头来看。
上一秒还好好坐在椅子上的林念念这一秒便捂着肚子倒地不起,“来人呐,医生打人啦,我肚子好痛……”
岑矜木然站在原地,掌心一阵隐隐发麻。
可她一脸水渍,分明狼狈至极,却又始终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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