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松垮垮套着条灰色运动裤。
有水珠沿着他发丝滴落,落在凹/凸有致的肌/理上,加上那一张有些病态却卓尔不凡的矜贵面容,有种风华绝代的沉冷孤傲,又更像是上帝遗落人间的神迹,好看,但更多是难以触及的不真实。
岑矜低头干咳一声,脸颊微红,“你、你好,我是岑矜。”
被问好的人眸色沉寂,侧头,视线落在墙壁挂钟上。
时针指向数字3,窗外夜黑风高。
“深夜三点。”好一会,他轻启薄唇,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一边,挑眉,“岑小姐做什么工作的?”
空气里炸开些暧/昧的味道……
深夜,主动上门的女人,意有所指的暗示,明显是个误会。
这个年纪的男人阅历丰富,住的又是这样的地方,加上那副长相,最不缺的就是让女人臣服的资本,迎头一记这样的误会,估计多半女人会半推半就顺理成章的将错就错,毕竟是个跻身豪门的不错跳板。
大半夜岑矜一路上都没消退的瞌睡劲彻底散去,很想掉头走人,但这是陆光川的差事,她不能搞砸。
半响,岑矜笑意敷衍,“陆光川医生托我过来的,他说这里有患者需要接受治疗。”
看样子病情也不严重!
白忙一场,她已经做好回家补觉的准备。
“恩,他是我私人医生。”他不否认,眼帘微垂间气场倾轧。
岑矜以为就此没了下文,略微停顿,他神色更加莫测,“一小时前我酒杯里被人丢了催/情/药,这种情况岑医生难道要……献身?””
===---PS:不知道有木有人喜欢这个故事,忐忑的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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