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了解她们啊？不会是你也做过这种事吧？”吴芳瞪大了双眼，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也是在这种地方工作。”

“朋友？你们很熟吗？你很了解她吗？”

敏锐的感到有问题，吴芳一连追问了下来。

她了解楚天明的为人，圈子很广，认识的人很多，但能被他自己主动称之为朋友的人并不多，在她的认知当中不会超过两手之数。

无所谓的笑了笑，楚天明把小雪的坎坷经历和吴芳说了一遍。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说的是真的？说不定是她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而编的故事呢！”

听完楚天明的诉说，吴芳沉默了许久。

她只觉得像是在听故事，那种遭遇演义在影视剧中或许比较感人，现实生活中很难想像。

这也难怪，她和楚天明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继承家业，另一个白手起家。

楚天明能接受的事，在她看来有些不可思意的味道，虽然自己也经历了痛失前夫的遭遇，但她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一切。

根本就是两码事，两种概念，那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家境的天差地别，两个世界的人，她哪里会知道在这美好的世界中，又会有多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惨况！

“就是编故事，起码这个故事真的很感人，不是吗？”没有和吴芳过多的争辩，楚天明平淡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真是一头拉不回的牛。”吴芳在心中叹道，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了解楚天明，在一个问题上越是表现平静不再争论的时候，就说明在他的心里已经被认为成铁定的事实，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争论的必要。

“现在是朋友，以后会不会是女朋友，楚夫人啊？”

“发现去了国外之后，你变了八卦很多。”楚天明没有回答，反倒调笑起来。

“我这是在关心你，怕你再一次看走眼上当受骗，什么八卦不八卦的。”

“是吗？我的确眼瞎过。”十分融洽的气氛突然之间变的无比阴沉，昏暗。

“那个，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是我口误了。”吴芳知道此时的楚天明，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语再一次陷入了五年前。

“在我们老家有句话，能娶个表子做老婆但不能娶个老婆做表子。”

“话虽然很难听但很有道理，而我就应验了下半句。”

灯火依然通明，人声依旧鼎沸，轻风拂过，喧闹璀灿的世界中仿佛只剩下了那一道消瘦的身影，孤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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