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誉旗关切的问了一句,“沁少,你的伤势怎样?”
我听到这里,正在煮咖啡的手不小心被火燎了一下,指尖刺痛红肿,忍不住“啊——”的轻叫。
我立刻将手指含在嘴里,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示意抱歉。
雷沁叹了口气后,对着幻影使了个眼色。
幻影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接过命令,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我手中的咖啡壶后,一声不响的帮起我来。
我看了看幻影,又望了望雷沁。见到雷沁回应的笑容后,才又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
转回目光的雷沁对着郭誉旗摆摆手,“没事。”
可是说得轻易,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大家都知道,雷沁这几日消失后出见了他的义父尹若儒。在针对我的问题上长谈无果后,尹若儒便痛恨地对雷沁施了最严厉的“鹰堂”家法,而施了家法的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就算不死也会丢了大半条的性命。当尹若儒说出行家法时,雷沁依旧沉默地担了,只要义父能放过那个名叫周予诺的女孩,他雷沁愿意以命相抵。
尹若儒当时就暴怒了,他咆哮着,“沁呀,我当你是儿子,亲手抚养你长大,还准备把女儿给你,尹氏‘鹰堂’都给你,可你却因为一个女孩子而再三欺骗忤逆于我!沁,你当真是要丢了咱们父子多年情分,甚至还堵上自己的性命去换她的?”
雷沁跪地磕头,“沁不孝,毕生只有这唯一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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