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行驶在半空中。

顾宁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摆弄着腕上的表，冷然看着直升飞机的窗户外，仿若有什么话要说。

苏凉动了下档，随便的晃动了下飞机的方向盘。

飞机非常好开。

只要你不恐高，再稍微掌握一点飞行技巧就行。

当然，她之所以能够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之前她开过。

在生前，她专门跟自己的师父学过这些东西。

虽然她的师父不是个东西，但教她的也确实不少。

顾宁抿了下唇，可能是血气旺，所以唇部泛着红色，很是好看。

他侧眸凝视苏凉：“你以前是什么鬼。”

苏凉不会开飞机，但她会。

这肯定不是巧合。

苏凉指尖点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恶鬼。”

系统表示赞同：是可恶的那种恶鬼！

顾宁好看的眸染上几分冷：“为什么要把自己饿死？”

苏凉一顿，妖冶的眸中有着刹那间的茫然。

嗯？

饿死？

她狐疑的扭头看他：“我是有病么？为什么要把自己饿死？”

“……这话是我问你的。”

……

怎么感觉话题有点跑偏。

苏凉眯眼深深看了他几秒钟后，顿悟：“我说的是恶鬼，恶人的恶。”

合着他以为自己是饿死鬼？

也是逗……

顾宁眉头不轻见的挑了下，随之默默地转过头，保持沉默。

尴尬了。

不过也没沉默多久，顾宁再一次问道：“苏凉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还活着么。”

苏凉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咒我死？”

“……”顾宁又一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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