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问你个问题。”

“恩？”尹言侧目。

“你的人格分裂，是怎么出现的。”

这点，她很好奇。

因为在原剧情中，这点并没有很细致的去讲。

尹言也没有避讳，只是苦涩笑笑：“我也不太记得……”

他垂眸，细长的睫毛遮住他的千思万绪。

这令他看上去很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苏凉抬手抚过他的头发：

“无碍，让彦斌出来。”

他不知道的，彦斌总会记得。

分裂出来的人格，会保护主人格不会受到记忆的侵蚀。

可以说，彦斌承受了尹言所有的痛苦。

这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分裂出来的人格，大部分都很极端。

尹言笑的很虚无：

“他出现又能怎样，是我不愿想起曾经。”

他是医生，哪怕跟心理医生属于两个层面。

但熟读书海的他，又怎会不理解人格分裂的特征。

这一切，跟彦斌无关。

彦斌，只是被他强拉出来，用来保护自己的。

而他……不过是个逃避现实的废物。

苏凉声线有着令人平静下来的魔力：“我不需要你想起过去。”

“那……”尹言眸中带着迷惘。

他以为，苏凉是想治疗自己，才会谈这些的。

苏凉启唇：“我要做的，是毁掉你的过去。”

“毁掉伤害你，令你痛苦的过去。”

苏凉嘴角有着一抹弧度，她抬起尹言的下巴，令他看着自己：

“自我隐藏，假装遗忘，倒不如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彻底消失。”她摩挲着他的皮肤，“我相信，那些人还活着，不是么？”

活着的，就让他死亡。

死了的，就让他被千刀万剐，无葬身之地。

尹言所畏惧的，她会全部清理掉，一丝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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