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余宁时说着,推她到床上,“睡觉!”
犁歌:“……”
统娃,感觉你家宿主我又被人占了便宜有没有?!
被拥着睡觉的犁歌也知道挣扎不开了,索性不理他,一起睡就一起睡吧。
半夜。
一直闭着眼睛的余宁时猛地睁开了一双兽目。
眼神炙热的盯着睡熟了的犁歌,抱着她的手微微一紧,“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缠绵悱恻。
“乖一点的话我就不讨厌你。”
“只看着我的话,我就不讨厌你。”
他轻轻的呢喃着。
最后他微微垂头,做贼似的在她唇上咬了咬,“果然还是甜的……”
犁歌微微皱眉,偏了偏头,抬手拍了拍。
转了个身继续睡。
余宁时无奈的抱着她,这才安分的睡了。
……
醒来的犁歌舔了舔唇,眉头微皱,“怎么会这么痛啊?”
余宁时一双兽目瞪着她的红唇,盯着她那伸出来的粉嫩舌尖,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炙热。
除了偷偷咬她,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更喜欢的东西的存在了呢。
余宁时舔了舔唇,意味不明的笑了。
犁歌出了门,“干爹。”
汉子干爹们,“哎!在这儿!”
“今天给余宁时收拾出来一个屋子。”
“行。”
跟着出来的余宁时,脸黑了下来,“我只跟你一屋。”
“不行。”
犁歌面无表情道。
“为什不给我住!?”余宁时大叫道。
犁歌指了指自己红肿的红唇,“是你干的。”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余宁时眼神闪烁,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的?”
犁歌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透出“你是傻子吗”的意思,“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说过没有下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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