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人有所好转后,才命人备热水沐浴。
趴在偌大木桶的边缘,费奕身旁是蒸腾的雾气。
脑子里一闪而过刚刚御医说的那喂药的方式,他不由又皱起眉。
将半张脸埋进浴桶边缘的手臂里,小孩盯着眼前空气。
怎么可能那样喂药。
更不用说,让别的谁来那样喂了,难道不奇怪么。
不过,解药就这么轻易地给了出去,连一句乞求都没换到。
费奕的思绪飘忽不定,最后沐浴完了才堪堪收敛心神。
回去后,宫女们也早已把寝殿里收拾干净了。
但也遵照他的命令,没动放在偏殿里的燕绪哪怕一根发丝。
当然他身上脏了的衣服也还原封不动。
费奕扫了一眼他身旁的干净衣服,忍不住想自己是哪里不对劲。
但抿了抿唇,他还是慢慢解开了燕绪的衣襟。
身体,给他换药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
只是以他昏迷的状况,还是第一次……
费奕拧眉,无法不去看这个人。
锁骨,胸膛,还有已经快要痊愈的腰腹。
肤白胜雪,他觉得他配得上这个词。
将这人的衣物尽数脱下来,薄被虚虚掩盖,费奕唇瓣抿得愈发紧,指尖也越来越紧绷。
这种接触,已经远远超过他平常能接受的范围。
可是,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终于换完,费奕到最后给他拢上腰带和衣襟时,堪堪停住。
小孩皱了皱软乎乎的小脸,手指点上他锁骨,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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