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被封住了内力,燕绪得用点力气才能推开这睚眦必报的小孩。
谈话不欢而散,用过晚膳,梳洗。
燕绪依旧睡在费奕那偌大的榻上。
睡两三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的宽度,两人一起睡,能离得相当远,井水不犯河水。
但深夜费奕却被不远处燕绪低低的呻吟声给扰醒了。
那次喂他吃下的药,据说平日里看不出什么,但一旦睡熟后,便会如置身在冰火之中被折磨醒,苦不堪言。
可费奕还是头一次看见燕绪毒发,平常和没事人一样。
看着他埋在被褥里,指骨用力攥紧被角,费奕一时顾不得其他。
“来人,传御医。”
御医开完药,煎好送来,可燕绪却怎么也叫不醒。
“他这是怎么了?”费奕皱眉看向跪伏在殿下的御医。
“回殿下,恐怕是数次毒发导致病情严重了。”
“那这药怎么喝?”
御医听着小殿下愈发冷的语调,打了个激灵道:“不如让人来以口渡药……”
闻言,费奕神色一下变得不自在起来。
“没……别的办法了?”
御医额头冒出冷汗:“回殿下,或者强行灌药,也不是不可。”
“……”费奕抿起嫣红的唇,半晌拧眉,“知道了,下去吧。”
御医于是小心翼翼退下,费奕又冷声屏退其他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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