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想着这些事情,花荣等人已经趁着夜色,来到了问庄的左近,对于此次的劫掠战,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自己梁山泊实力大涨,对于这些并没有太多私兵的土财主,已经可以形成碾压。
申庸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知天命之人,他曾做过从二品的御使大夫,因站错了队伍,事败后感觉大事不妙,自动请辞归田,虽然已经无权无职,毕竟朝中人脉还在,地方父母官都常来拜访他,或许是因为官场失意,为了弥补自己心灵的巨大空虚,申庸利用自己此前经营的人脉,开始拼命的捞钱,利用自己的关系包揽了很多茶、盐、铁等朝廷的专卖,这些专卖都是绝对的暴利,申庸把这些专卖的物品转手卖给最需要他的人:海贼、外国走私商人,由此获得了比普通商人利润翻倍还高五成的利润。
此时,申庸舒眉展目地坐在自家大厅内,身边两个**的秀丽少女,一个端着酒壶,另一个正缓缓剥着石榴,不停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把血红剔透的石榴子送到申庸胡子花白的大嘴中。
申庸嘴中嚼着留有余香的香甜石榴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子,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舞池中身着轻纱的歌姬,看到那些美艳的歌姬扭动着纤细光洁的小蛮腰,做出各种极具诱惑的动作,上首的申庸如痴如醉,不停流出淫贱的叫好声。
“砰~”猛地传来一声大响,大厅的大门被人用力推了开来,一股冷风吹来,一众身着轻纱的歌姬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一个脸上带着长长刀疤的壮汉,从门外大步闯了进来,对于屋内的莺莺燕燕露出一丝不耐之色,走上前来对着申庸抱拳道:“相公,问庄五里外有一股不下千余人的贼军前来,属下派去的暗哨并没有传来具体的人数和势力,看来来者不善。”
申向坤对于这个扫了自己兴致的野蛮贼配军心中暗骂不已,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不满流露,这个刀疤脸是他为了震慑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海贼,专门从西军中重金挖来的高手,叫做雷安,雷安手下统领的百人精锐,都是他从现役的西军中挖来的精锐,这支精锐并没有辜负他花出去的钱财,几年内斩杀了无数不讲规矩贼寇,使得和他交易的生意伙伴再也不敢轻易生出黑吃黑的想法。
“附近山贼成气候的并不多,敢来打我申家主意的更是少之又少,不外乎就那三个山寨,看来老夫潜伏的太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搅虎须,这些该死的反贼真是不知死活,雷教头,你带人去让这些胆大包天的土包子长长见识,让他们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得。”申庸把宽大的衣袖往后伸了伸,站起身来,他手下这支精锐的西军,在跟随他的商队运送货物时,不知打退了多少的山贼强寇,但是为了低调,他们从来不打旗号,以至于他们这支军队的战力一直不为外人所知,总是让他感叹锦衣夜行,没想到竟然有不长眼的山贼来袭,他感觉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申庸突然出声喊住向外走去的雷安,说道:“老夫跟你去走一遭,待你击溃了这帮乌合之众,老夫要亲手砍几个贼寇,为无辜丧命的百姓出口恶气。
花荣林冲、鲁智深、党氏兄弟、阮小七带着梁山军队来到了问庄附近时,跟随而来的时迁和“谛听”营,竟然发现了几个布置在村外紧要路口处的暗哨,这让花荣几人对这个“缺德相公”有了重新的评价,这是一个为人处世比较谨慎的老狐狸。
一行人知道行踪败露后,也不再隐藏行踪,直接光明正大从问庄的主干道穿了过去,问庄的普通百姓纷纷关紧自己的家门,不住地向着漫天神佛祈祷,祈祷这些山贼千万不要来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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