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看着扑过来的这个家伙,一肚子火正没发泄完,抬起右脚,精准地踏击在党世雄弯腰前冲的勃颈处。
党世雄犹如一个被人用手拨动的表针一般,划出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圈,一头撞进隔墙板上。
看着再次爬起来,跌跌撞撞的爬到哥哥身前的党世雄,花荣皱了皱眉,感觉心中那股窝囊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再对他们出手。
党世雄看着人事不省的党世英,痛苦地哭喊着,大力晃动自己的哥哥,党世英被他摇的吐了口血,肿的只余一条缝的眼珠子,冰冷地盯了高衙内一眼,青紫的嘴唇吐出一个“走~”字。
党世雄擦了把泪水,架起党世英,看也不看身边怒视两人的高衙内,一声不吭地往楼梯口走去,任凭高衙内叫喊他们也不理睬。
花荣看着也想跟着溜走高衙内,冷冷一笑,此时已经恢复过来的两名亲卫直接堵到楼梯口,拦住高衙内。
酒楼内站岗的几名黑衣护店武士看到花荣想动高衙内,皱着眉头走了上来,那边梁文直接堵到几位黑衣武士身前,冷冷地道:“本人受辱之时也未见你们出来阻拦,怎么?现在想要出手阻拦,白矾楼是想要自己破坏你们的规矩吗?”
那几名黑衣武士一听,相视一眼,隐蔽地看了看藏在楼梯角落处的掌柜,看到掌柜的皱着眉摇了摇头,几人再次安静地退了回去。
高衙色厉内苒地高声叫道:“你们想干嘛?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殿前太尉高俅,你们敢……”
话未说完,花荣直接近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右臂青筋暴起单手把他举了起来,高衙内的脸立马憋得一片通红,双手拼命拍打花荣的胳膊,想让花荣放他下来。
花荣看到高衙内脸上开始攀上一丝青紫色,眼中精芒暴射,双手把高衙内的身体用力向上一托,松开了双手。
与此同时花荣右腿朝天蹬起,达到最高点的那一刻,右腿如一条铁棍般化作一道闪电朝着高衙内下落的身体劈下来。
“砰~”花荣沉重的右腿劈砸在高衙内腹部,高衙内犹如一只大虾一般,四肢齐齐向上高举,大张着嘴,眼珠子怒睁的好似要掉落出来一般。
边上的人们感受到花荣这凶暴的一脚,浑身一抖,纷纷为那个花花太岁默哀,高衙内倒在地上的帮闲看到这凶暴的一幕,浑身剧烈颤抖,正津津有味直着的头,犹如能量不足似得,全都软了下去,趴在地上开始闭着眼诈死。
其实这一脚看似力大无穷,但在下劈的瞬间,花荣故意放慢了下落的速度和力道,他可不想在这个要命的档口出事,稍微教训一下这个衙内问题不是太大,要是他敢把高衙内打死或打成重伤,以高俅的滔天权势,一定会全城大搜,把他们揪出来碎尸万段。
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不住打滚的高衙内,看到一步步走近的花荣,犹有看到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瞳孔骤然放大,浑身剧烈颤抖,双手反撑着身子,犹如虫子一般惊恐地向后蠕动。
“小子,你倒是继续狂啊,昨天不是骂爷爷骂的挺爽的吗?再骂一声让我听听。”花荣追上高衙内,蹲在他的身旁,用手轻轻拍打他白胖的脸蛋,冷声讥讽道。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高衙内躺在地上缩成一团,一双小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一双胖手虚挡在他的脸前,颤抖个不停,生怕花荣手上用力打他,痛哭流涕地向着花荣忏悔着。
“记着,老子姓卧,名爷爷,想报仇的话,我随时奉陪,现在马上给我消失,以后别再让老子在外面见到你,若是在外面遇见了你,我便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吧~”花荣从他的腰间拽下来一个钱袋子,缓缓站起身来。
高衙内犹如接到圣旨一般,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向着楼梯窜去,那四个黑衣武士想过来扶他一把讨好他,高衙内却如受伤的疯狗般,一闪一推从四人中间跑了下去,但凡遇到挡路的他便不管不顾直接强硬推攘开来,楼梯上看热闹的食客纷纷闪开一条路。
他的几个狗腿子一看主子跑了,也顾不得装死,像兔子一般从地上迅捷弹了起来,抱着头一溜烟跑掉了。
“卧爷爷,你等着,本衙内一定会让你千刀万剐。”从楼下传来高衙内的疯狂的嘶吼声,楼上一众人听得他嘶吼,却是哄堂大笑,这个高衙内的脑子,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是浆糊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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