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吻上他的唇,“放松……不扩张的话,等会儿会更疼的。”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君渐已经疼得想骂娘了!
“你……够了!”
“嗯,已经够了。”长枪顷刻直入。
“啊——”搭在谷柯背上的手卒然收紧,微尖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印。
君渐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房事(?),没反应过来的他一下子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从嘴里出来的只有甜腻腻的呻吟。
现在的谷柯就像是被灌了春药的猛兽,进攻强势——可不,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承欢,耳边回响的永远是他最魅人的娇吟——能控制住的,除非不是男人!
当擦过某一点时,当君渐的叫声充满欢愉时,谷柯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切遵循自己心中最原始的想法!
干,狠狠地干他!
不停地进入,速度时快时慢,谷柯却一次也没有交代,反倒是君渐,被强逼着谢了好几次。
再昏过去的那一瞬间,君渐想着,明天上课恐怕不行了……
这生日礼物直到深夜才收完,谷柯是爽了,可君渐就……
是的,昨天晚上谷柯并没有带套,把东西尽数交代在了君渐体内,事后还没有清理,于是他很悲催的……发烧了。
白皙的脸蛋染着不正常的潮红,紧闭的眼角还留有昨晚承受不住而落下的泪痕,双唇红肿异常,粗喘着气的样子惹人心疼。
录制(听墙角)了一个晚上现场直播的笑笑:这样子的宿主真可怜啊……拍下来吧,以后就用这个威胁他!
谷柯可是急了,心里一直骂着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这么不节制?不节制就算了,还把东西留在了里面,留在里面也好说,竟然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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