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北生远远地看着她的身影，周身围绕着无数彩色的光球。

那都是余姝的记忆，并不完全。

这是唯一一次，她在空间的时候，他将记忆没有收回。

在小世界的时候，有天道的庇护，她就算是将所有的记忆留存都没有关系。

但是一旦回到现实的世界，她只要是拥有超过一个世界的记忆，都不可以。

北生沉默地看着她，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半响，他才出声，经过处理的声音，仍旧虚无而缥缈。

“你问。”

余姝得到了回复，略垂眸，手安静地交握放在膝上。

她想要知道为什么褚乔再没有在空间中出现，前几次为什么没有回到空间，这些任务上面时候结束····

她想问的很多，但是最想知道的却只有一个。

“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安全回来？”

黑暗一片的空间中，又是一片寂静。

余姝恍惚将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很轻。

一声又一声，却叫人心惊，像是下一秒便会消散一般。

片刻后，才有人回复。

“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姝的错觉，有那么一瞬，在听见神秘人的声音时，她竟然感到了一丝熟悉。

只是短短的一瞬，那种感觉再无法消散。

久久地沉默后，北生再次出声。

“之后的世界，你已经可以留存在空间的记忆，还有这个东西，是他让我交给你的。”

他？

只是一瞬，余姝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谁？

她的眼眸一瞬明亮，想要看着来源，一片黑暗中却又不知道该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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