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袁绍,为了军心的稳定,哪怕是儿子也要杀。”白凯安有些残忍的补充道。
“是啊,袁绍要杀袁熙,但我却要袁熙活。”木愚喝了口茶,闭目养神起来。
城中心,“袁熙”被压着跪在了地上,脸上带着头套,分不清具体是谁,周围一群百姓不断得向他扔去各种蔬菜鸡蛋。
出身名门的袁熙自然不可能做一些有损身份的事情,哪怕憋不住最多也只是祸害下自己的侍女,但那些侍女肯定都是愿意的,谈不上什么祸害,场中的一切都是木愚他们造的势,其他不明所以的百姓以为袁熙真得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才导致这么多人憎恨他,一个个跟随潮流,也扔起了手上多余的物件。
“午时已到,斩!”监斩官从桌子上抽出一个令牌,向地上丢去。
得到命令的刀斧手一刀砍下了“袁熙”的头颅。
“宪英啊,爹为你报仇啦!”辛毗虽然很疑惑为什么犯人要带上头套,但认为袁绍在这种大事上不可能骗他,没有怀疑。
此时,真正的袁熙已经在马车之中,被送往袁绍军营了。
“你是什么人?想带我去哪?”袁熙对着马车外问道。
“我是州牧大人的贴身侍卫,要带你去军营。”甄白回道。
“父亲不是要杀我么?又为何要救我?”袁熙感到很疑惑。
“州牧大人初得冀州,人心未稳,想趁着这个机会找出所有反对他统治的人。”甄白补充道,小小的问题怎么可能难得住她?
“那州牧大人又为何派辛毗回来观看呢?”监斩官没想明白,由于怕风声走漏,他也被强行要求跟随。
“你是白痴吗?我想吃的只是猪脑子,哪里有这么多事,原来一切都是父亲的计谋。父亲怕我受到奸人迫害,通过这种方式将我转移到安全的军营之中。”袁熙脑补出了各种猜测。
甄白看了袁熙一眼,果然表面光鲜的人内心其实都无比的阴暗,借口自己都不用找了。
“我问你,那辛毗怎么办?”袁熙对这个陷害自己的人有着很深的怨念。
“不出意外,城池将被清洗一遍,辛毗就是进来送死的。”甄白顺着袁熙的想法,做了补充。
“哈哈哈,父亲真是好计谋,这种奸诈小人留着做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袁熙狂笑了起来。
“我说,这位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你会给我一种眼熟的感觉,虽然你的这张脸我是第一次见,不知家中是否有其他亲戚见过我?”袁熙盯着甄白,总觉得面前的侍卫有些好看过头了。
“二公子说笑了,我孤身一人,并无家眷遗世。”甄白心中一跳,自从修炼了功法,身上的魅惑之力始终无法消除,导致变化异能都出现了些许偏差,应该是还没修炼到高深处吧。
“应该是我感觉错了,兄弟,来马车上坐吧。”袁熙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他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想亲近甄白。
“我要保证二公子的安全,不方便坐马车。”甄白赶紧回绝了袁熙的提议,她十分排斥木愚以外的男人。
“兄弟还真是敬职啊。”袁熙没有说话,把帘子放下,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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