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世界本来就是男人的,这不是胡话是什么。
男人生来就是相妇教子,孝敬公婆,操持家务,要是在外抛头露面,那是有失妇德,要被浸猪笼的。
青纶却觉得自己跟下人说这些,是对牛弹琴,只能住了嘴,任由下人包扎。
包扎好,下人望着青纶,想起之前在外面听到他跟苏姝末的争执声,叹了口气,安慰:
“青纶相公,女相心里肯定有你,其实小的看,是你对女相太清冷,所以女相才换了一种法子,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
青纶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沉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下人见状,还是又多劝了几句,才下去。
而等下人离开后,青纶才嗤笑一声,满眼讥讽。
女人都是朝三暮四拈花惹草,若真专情,为何世间还有那么多被负心女伤害了的痴心人,为何连女帝都三宫六院呢?
而他就是颠覆这个不公平的规则,他要让世间所有人都知道,男人才是主宰世界的王,而女人才是可有可无的!
……
时已入冬,女相府里又添了手炉棉被之类的,而苏姝末正抱着手炉,漫不经心的望着突然来访的女帝。
“苏爱卿,你那青纶相公何在?”
女帝眸色深处,一许复杂。
自从接到影卫密报,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团不散的阴霾,这也是她突然秘密前来女相府的原因。
“养伤,皇上要找他?”
苏姝末回答。
女帝摇头,欲言又止的望着苏姝末,默了半晌,才开口:
“东夷蛮民来犯,战火绵延民不聊生,贺兰将军已经被迫退兵,固守翼城。”
东夷蛮民一直让女帝很头疼,那是一个由男子组成的蛮夷之国,他们如洪水猛兽,经常袭击攻打附近城镇。
“皇上想让我领兵出战?”
苏姝末故做不知,反口问道。
女帝敛着眼中思绪:
“贺兰将军临行前,曾和朕以及苏爱卿在御书房里商量排兵布阵,此仗,贺兰将军本也能大获全胜,但如今节节败退,朕怀疑……有内奸!”
“皇上怀疑臣?”
苏姝末假意不理解女帝的意思。
女帝对苏姝末万分信任,见苏姝末如此,便知她还不知道青纶的真实身份。
女帝轻咳一声,看一眼苏姝末,从袖子间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苏姝末。
苏姝末接过,展信,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青纶许是内奸。”
女帝的影卫查到青纶一直和东夷蛮民私下有书信来往,所以曾派人拦截过青纶的书信,可信上只是一些朋友之间的慰问关怀,并无异样。
但女帝还是觉得这个青纶有问题。
“皇上准备如何处置?”
苏姝末拎着信纸,取出火折子,将信纸烧毁。
望着被火焰吞噬的信纸,女帝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
“爱卿不辩解两句?”
……有话说……
说了不写古代又没忍住,但是真的想女尊,而女尊的后果就是,抱着手机一整天,才吭哧吭哧写了四千字,晕死人了,先晚安,我要是还能吭哧的出来,会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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