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真的决定不和我们一起去了?”
“我就不去了吧,到那也没什么事可干,打打杀杀的那些事他们也能干,我多去一次少去一次没什么区别。”
“再说也得留人看家,你就让我偷个懒行不?”
“行啊,不去就不去吧这些事他们干起来也轻车熟路。”
“就是,主要是那些将领带他们出去开开眼界。独立师的侦察营你带走,他们长见识了以后也好下去带兵。”
“你的船没什么问题吧?”
别提了,我伺候他跟伺候祖宗一样。你是不知道,这两年为了培养船员糟了多少罪,真是吃喝拉撒在一起,就他妈差睡觉了。
精心点是应该的,咱们这辈子也许能造出这样大的船,但要是造出这么先进的我怕是够呛看到了。
谁说不是呢,我为了叫他多干几年连重油都不敢烧了就怕他闹脾气,他要是真给我撂挑子不干咱谁都没辙。
还好有你那宝贝徒弟满世界的给我找石油,要不我的船连喝的都没有。
这倒是真的,别看那家伙大大咧咧的心细着呢,有很多咱们考虑不到的事他都想着呢。
就说这次去四川吧,这家伙在四川干的不错,他让那些商人联合起来收了整个四川所有的茶叶不说,还把人家蜀王府给抄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送回来的那批人,这可是咱们急需的人才。油田咱们只知道一些理论,可理论顶个屁用还不得有人实际操作。
是啊,这家伙想的确实周到,他居然能把盐工和油田工人联系到一起,这批工人将来可是咱们辽河油田的元老。
老祖宗的智慧真是没的说,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是用的什么方法把盐井打到一千多米的。
你还是先别想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对待人家吧。你那个宝贝徒弟可是把人家吓的够呛,为了请到这些工人居然动用锦衣卫,还说人家叛国差点没把那些人吓的上吊自杀。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么宝贝的人才能差的了吗,他们的名单已经在特级工匠里了,这可关系到咱们以后有没有油喝。
应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雷请人的方式是刺激了点,但那些工人现在应该感谢他才对。要是没有你那宝贝徒弟,他们这辈子也许能吃饱穿暖,但要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却难了。
“先不说他们了,你真的打算叫那些商人上的你船?”
要不怎样,这些商人也是咱们国家的精英阶层,也可以说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我可不能叫他们出现一点点的意外,我还指望他们以后走出国门呢。
“那你的宝贝可就暴露了,这上面可有很多东西咱们解释不清楚。”
暴露就暴露吧,咱们不可能瞒一辈子,至于那些东西咱们解释不清就不解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货物现在也刚刚统计完毕还没有装船,再说怎么也得选个黄道吉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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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信这个?”
不是我信,海航有海航的规矩。在说这次出去的又不都是我们的人,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就算是为他们求一个心里安慰。
“那具体的日子定了吗?”
没有,孙老和张雷不是还没回来吗,咱们这次下西洋可是倾半国之力,更是以国家的名义你怎么也得叫我拿了国书才能走吧。
“唉!”
通讯不发达呀,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在哪我都有点想他了。
别说你了,我都有点想他。
想也没用,咱们又找不到他只能等他回来。
那就不想了,咱们接着喝酒。
“阿嚏,阿嚏!”
在刚过山海关的时候,张雷一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孙老,咱们快点走吧,估计是队长他们等急了。”
“你怎么知道是张伟等急了,而不是你的倩儿等急了。”
“切,我说你老了吧你还不承认,倩儿会大白天的想我吗,她一般都是太阳落山了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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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府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整个车队里除了张雷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连孙家长子跟他说话都是毕恭毕敬的。
不过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张雷跟家主的关系绝非一般。这家主一向很严肃的,他们两个说话的方式根本不像爷孙更像是忘年之交。家主根本不计较他的没大没小,反而很享受这种说话方式。
他们还记得上次见到家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孙承宗可是一脸的憔悴,可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家主不但没有显老,反而有返老还童的迹象这精神头一般的小伙子都比不了。
“太爷爷,这里就是辽东吗?”
“对呀,这里就是辽东。”
“可这里一点都不像边关。”
“那像什么?”
“都说边关是苦寒之地,可我没看出苦寒在哪里,您看路上的百姓笑的多开心,要说这里像世外桃源还差不多。”
“那你以后就生活在这里,也在这里上学好不好?”
“好啊。”
“太爷爷,这些都是你跟张哥哥的功劳吗?”
“哈哈!”
“张雷,这可不是我说的童言无忌你以后也得叫我太爷爷了。”
“你个熊孩子,你也占我便宜。我辈份已经很低了,你一句话又把我拉低了一辈你应该喊我张伯伯。”
“可你就像大哥哥,不像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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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儿,这里变成现在这样不是太爷爷的功劳而是你张伯伯的功劳。”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做张伯伯那样的人。”
“好。”
“张雷,我抱着孩子回到车上去,咱们也快点走吧别叫他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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