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歌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脸上的笑意浓了起来。
白氏看了看外面,想看谢父回来没,正好瞧见商歌和谢景。
白氏一怔,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只剩下浅浅的一缕。
朱氏疑惑,顺着白氏的眼神看过去,看到商歌他们,毫不擦迹的勾了勾嘴角,笑道:“姝姐儿来和景哥儿来啦,快进来,来了怎地不先通知母亲一声?”
商歌和谢景进走进去,浅笑点头,淡淡道:“是呀,母亲记错了吧,我让下人通报您了。”
朱氏眯了眯眼睛,遮住眼底的轻蔑,捂嘴轻笑:“姝姐儿可真会说笑,母亲怎的会记错?应是是姝姐儿记错了,母亲我这边可是实打实的没收到任何通报!”
“是啊是啊,我今日可是一直和母亲待在一起,可没看见什么婆子来通报。”四姑娘谢元琴在老太太怀里替朱氏说话,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谢元礼在一旁附和般的点点头。
商歌喝了口茶水,沉默了下来。
谢景捏着茶杯,节骨泛白。
屋中的气氛寂静下来,只有白氏逗弄谢元琴的的声音。
显然是不想管这件事。
朱氏眼中有些得意,还想和我斗,也不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商歌眼中眼中笑意更浓,“Duang”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手边的桌子上。
吓白氏一跳。
白氏向商歌看去,搂着谢元琴,眼中里全是不满和嫌厌:“姝姐儿,怎的?”
商歌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笑吟吟道:“祖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明明让知画向母亲院子里的婆子通报了,可母亲却说没有,那应当是这婆子自作主张把消息咽到肚子里了,没把我这个谢家嫡女当回事!”
商歌明显是要把这个小问题上升到大问题。
朱氏只听见商歌又道:“不把我这谢家嫡女放在眼里,是不是代表不把安亭候府放在眼里?”
朱氏一听,这是要把事情闹大的意思下,有些慌了,连忙笑着打圆场:“姝姐儿这话说的,都是一家人,通报不通报的没这么重要。”
白氏一听,眼神一暗,沉着脸不说话,将怀里的谢元琴松开。
她大致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果然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有一点侯府夫人该有的礼仪气度。
商歌笑意更浓,瞥了眼白氏,道:“无规不成方圆,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指不定日后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谢元琴这时候出声维护自己母亲:“大姐姐怎么不说是自己身边的婢女没有通报呢?”
商歌看都不看她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
谢元琴一窒,咬了咬唇,眼眶中慢慢聚满水汽。
朱氏可见不到自己女儿受委屈,特别是这个委屈还是自己的继女。
抱过自己的女儿。
“姝姐儿也说了,琴妹儿是小孩子,干嘛和妹妹过不去。”
商歌垂眸,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朱氏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朱氏还想说什么,刚张嘴就被白氏不耐烦的打断了。
“朱氏你管好自己的院子里的人,我头疼,就不陪你们用饭了。”说罢,白氏被下人扶着消失在朱氏的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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