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像你这样年轻的姑娘能够领悟到,真是不简单。姑娘身披医袋,不知姑娘师承何人?姑娘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像在下曾经教过的一个故人。”看着这个虽一身普通衣服的白衣女子,一场脸是那么的素净安宁,让老者不经想起了那个皇子,那个视权力为粪土,本来逍遥于江湖却为情所困的蓝衣人。
“老人家,我叫风藏雪,家师姓云。只是在下还没有出师,不好将家师的名字透露,还请老丈见谅。请问老人家这锣鼓是为什么?”
“姓风吗?云清是你吗?你为情所困想云淡风轻,你把你的愿望即在了你的徒儿身上吗?难道风就真的自由了。”老人喃喃道。
“老人家,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就叫我楚老头吧。没什么,只是接连几十天没有下过一滴雨,所以附近的农夫百姓祈雨请龙神。只是老朽感概,见那大富人家天天歌舞,而百姓却累死累活罢了,心有感触而已。姑娘,老朽有一句话希望姑娘可以记住,代我传递给家师:心是自由的,何必拘泥与形势。只是世间上心是自由,就要看开,有几个人。望姑娘好好记住。”说吧,老者便走了。
风藏雪也没多想,这样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风藏雪也见多了。身为医者可以治病救人,减轻痛苦,却无法为这件事情尽绵薄之力,而且医者要远离的就是麻烦。风藏雪继续北上。老人突然回过头来,喃喃道:“风藏雪,丫头,你是被雪藏呵护呢,还是被雪埋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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