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芸还没说话，她身后的婢女就已经抢了先。也许是跟在顾灵芸身边张扬跋扈惯了，气势汹汹的，却也让穆云歌抓住了把柄。

“我未像王妃娘娘行礼是我的罪过，但是你一届贱婢，又凭何脸面赶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 穆云歌向来就是那种夺理不让人的的，再加上本来就对这位王妃娘娘没有什么好感，而她这位叫做水彤的丫鬟又打了她的人， 穆云歌看着她们主仆俩更是不顺眼。

水彤被穆云歌骂了，接着刚才的气势瞬间就消失了，站在顾灵芸身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灵芸回头看了一眼水彤，这丫头是不是安逸惯了，竟然这么没脑子，给她坏事。

“这个奴才我惯坏了，是我的不对，但是穆姨娘你在此推倒凤姨娘可是事实。”顾灵芸迅速扭转话题，又回到了凤水绫的身上。

穆云歌回头看向凤水绫，只见她还坐在地上，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了。

“事实？娘娘又没曾见过，凭什么说这是事实？”

穆云歌才不会吃什么哑巴亏。事实？顾灵芸又没在这，凭什么说事实是，除非两个人是合伙的，又想起早些时候两个人合伙整她，穆云歌更坚信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还是太有意思了，她可得好好演。

“凤姨娘就跌坐在地上，难不成还是自己摔了赖到你身上的不成。”顾灵芸早有准备，不假思索的开口反驳。

顾灵芸的一番话倒还是给穆云歌提了个醒，哎呦，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碰瓷吗，谁被碰谁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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