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楚佩痒得的扭扭屁股,然后闹着要转身看是谁恶作剧。
叶默琛看着根本找不到连接豁口的xiong衣,嘴角抽了抽,这玩意儿谁发明的?怎么戴上去的?这礼服是秦远给买的?有这样瞎折腾人的?
腰间悉悉索索的“抚摸”还在继续,楚佩终于忍受不了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然后力大无比的一把推开“小动作”不断的男人,摇摇晃晃在*上站稳了身子。
叶默琛只觉自己从小到大从没被什么东西难倒过,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女人”这种生物让他磕过膝盖。这会儿……
“你干嘛一直摸我!”楚佩伸出一只手,单肩抹胸裙的带子已经滑至胳膊,此时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看着他,嘴唇还微微的肿着,眸中水波荡漾,看上去一点气势都无。
叶默琛懒得和一个醉鬼解释,却听到高“撕拉——”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他刚刚辛苦了那么久的礼突然大大的敞开……而、而女人上半身竟然只有一个黑色的“xiong托”?一对柔软高耸着,两颗殷红的茱萸恰好在胸托上方,没有被遮挡。
楚佩迟钝的低头,然后利索的剥剥搭在腰间的红色打褶裙子,十分满意的将它脱掉然后踩在脚下。
叶默琛觉得此时作为一个绅士,他应该转身,或者当做什么没看到一样将这个女人盖上被子,然后回他自己的卧室。
可看着小女人浑身就穿着一件小可爱和一件白色的安全裤,他偏偏……移不开视线了。
楚佩摸摸肚子,终于不那么勒了,真好,睡觉!于是大刺刺的趴在被子上,抱着个枕头,蹭了蹭,合上眼眸。
而叶默琛则深吸了口气,无视下身那越来越雀跃的yu/望,扯过被子给她盖住,这次总算没有再犹豫的得以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看着吧台上放着的酒,叶默琛随便拎了瓶然后关掉灯,走到沙发上坐下。
屋内漆黑一片,甚至窗帘也没有拉开,他就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想着晚上黎笑一脸泪水的叫他去参加宴会,他从来不舍得她流泪。所以他心软了……他该死的在她那样舍弃过他之后,还是心软了。
辛辣却香醇的酒小半瓶下肚,想着想着,另一张泛着泪光的面容不知何时代替了原本的女人。她放肆的哭着,忽而又灿烂的笑,最后还傻傻的看着他樱桃小嘴道:“帅哥儿,约么?”
清酒的后劲好像真的有点大……他得去洗澡。
这样想着,叶默琛站起身,可摇摇晃晃的步伐却不是走向浴室的方向,而是门口……
再是书房边上的那个粉色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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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痛不欲生这些词都没法形容她此时的痛苦……更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而地上……
“啊啊啊啊!”楚佩揪着头发大吼,连滚带爬的下了*,看着散乱一地的衣服内/衣内/裤只觉眼前阵阵发黑的,特别还有……*、上干涸了的暗红色!
不是吧酒后乱xing,这怎么办叶默琛是不是已经发现她是处/女并且没有怀孕的事实真相?混蛋,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骗她喝酒,然后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
楚佩脑袋要炸开一样,几步跑到浴室,却感受肚子一疼。猛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姨妈的事情,因为要穿礼服和紧身小内/裤她,加上第四天量很少,所以只贴了护垫。
话说回来,做了那件事之后是不是浑身都疼?
比如啥啥被卡车碾过,被石头压了,酸涩难当,四肢仿佛被卸了重组……原谅她放浪不羁爱看狗血言情小说,而从来遭受林眉吐槽的爱好此时终于发挥了指导性作用——
他们俩昨晚没!做!
啊哈哈哈,简直要仰天长啸!只是为什么地上一溜儿的衣服?而且貌似大概也许可能,她似乎还看到了男人的……衬衫……
简直了!叶默琛是不是发现她来姨妈假怀孕的事情?没有直接告诉她是不是想给她一个自首自我剖白的机会?可如果他不知道,她不就是做贼心虚自投罗网?
阿西——烦躁!
而早上醒来,被吓到的显然不止是楚佩一个,还有某个男人,某个只来得及套个西装西裤就匆匆逃也似跑开的男人:叶默琛。
此时永生投资总裁办公室,那向来被表格设计图资料亦或者方案铺满的电脑,此时正开着一个网页,网页搜索大刺刺的几个字——
“七周孕妇注意事项。”以及一个被缩小的窗口,“刚怀孕的孕妇能不能同房”。
张秘书将早上收上来的文件放到叶默琛的办公桌上,却无意间碰到了鼠标,才看到睡眠下的电脑里竟然开着这么两个让人眼睛脱眶的窗口!
叶总竟然……有妻子了?妻子还怀孕了!?
连忙将电脑设回睡眠,张秘书咳了咳,面上的镇静渐渐的被微笑取代,开什么玩笑,外边那么多小姑娘还对单身贵族的总裁朝思暮想日日YY,这会儿……难道是之前那个……楚小姐吗!
总裁最近来往的异性屈指可数,除了黎小姐以外,貌似就只有一个楚小姐了。
而原本应该在办公室的叶默琛这会儿去哪里了?他正在空旷的会议室,会议室门被反锁着,他一手支着下颔,一边打着电话,面瘫脸此时仿佛便秘一样更加难看和沉峻。
“嘟”了两声后,电话接通了——
“哈喽默琛,起这么早啊,还以为春宵过后你都不早朝了呢。”那边依旧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
但是面对这样的揶揄,叶默琛原本阴沉如水的表情只绷了一下,就裂开,焦躁不安了一早上的情绪终于爆发在怒喝之中,“秦远你干的好事,难道你不知道她是英泽的女人吗!”
“反正你对她也感兴趣不是么?”秦远挑眉反问,丝毫不意外他是为了这件事找自己的,坐在问诊室里,手指把玩着一只黑笔,眼底都是狡黠的光,“哎哟,这是恼羞成怒还是喜无言表?如果是后者,别客气,咱们是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这点是兄弟应该做的。”
“……”该说的话好像都被说了……叶默琛深呼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接下来的话说的犹豫又纠结,“她、她好像出血了。”
“处/女血呗。”
“你在开玩笑么……”叶默琛英眉一拧,显然对那边好友无厘头的话感受到一顾深深的无力感。
秦远嘴一僵,有种恨不得缝了自己嘴的冲动,作势朝自己嘴巴子甩了两下,他立刻弥补,却不着痕迹的哼着小调儿,声音却笑意朗朗,“哎呀,你不就是想问怀孕初期能不能做那事儿嘛。”
“……”所以说快说正事!要不是被电脑上搜索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吓了一跳,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来问他。
“是小事。”秦远违心说着,突然扫到门被推开了一小条缝,紧接着探进一个脑袋。他差点被那滴溜溜忐忑的乌眸逗笑,连忙绷住表情,“没多大事,如果真不放心就叫她明天来我这边检查一下。”
秦远听出了好友前所未有的焦虑以及挫败懊悔的情绪,十分“体贴”的没有落井下石,而是好言相慰了番这才挂了电话。
楚佩见他挂了电话,这才探进半个身子,咽咽口水,“叶默琛的电话?”她说完,就见对面的男人眼底突然腾升起满满的激赏……
“……”叶默琛跟他说什么了?
“好样的!”秦远一拍桌子,倏地站起身。
楚佩吓得差点把自己下半个身子夹在门外,“怎、怎么了……”
秦远起身走到她面前,将门打开让她进来,又带上门,抬手就在她束起马尾的发上揉了揉,“干得漂亮嘛,楚佩,我就知道我没看错。”
被主人摸了毛……楚佩见他心情不错,想必是恶趣味刚刚得到了满足?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是她无意间做了某件事情所以让他龙心大悦?
“秦、秦医生啊。”绞着手指,楚佩寻思着正要开口问,就听到秦远挑眉语气揶揄——
“不过话说回来,他精力旺盛大早上跑公司就算了,你这会儿不应该在*上休息么?”秦远的尾字微扬,带了点调笑又不掩好奇,收回摸她脑袋的手,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所以叶默琛到底和秦远说了什么啊!看着男人那狐狸眼底的兴奋,楚佩只觉自己要被黑线淹没了,却没有再保持沉默,“如果我说我来例假了你信么?”
“……”秦远嘴角的弧度一僵仿佛石化,半晌后继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半晌才瞪着她,无声的眼神里带着询问。
楚佩严肃而沉重的点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问诊室突然爆发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竟然是这样,哈,笑死我了……”
楚佩看着眼前笑得前俯后仰,不嫌手疼一个劲儿拍桌子,笑得微翘的眼角闪出泪花的男人。抿抿唇,她刚刚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她来是想要找他求助,如果叶默琛已经识破了真相怎么办,他可是说过如果耍什么花样要后果自负的……而现在叶英泽还没回国,房子的事情还没谱儿,她就算是想要功成身退也没到时候啊。
偷偷摸摸的扔了洗手间的厕纸筒,洗了*单销毁证据,但依旧坐立不安,于是楚佩想到了她在叶默琛身边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伙伴:秦远。
楚佩想完,看还没有笑完的秦远,知道自己这会儿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哎哟喂……我的肚子,哈哈默琛这……”豪放的笑声终于有趋于停息的趋势。
“叶默琛跟你说了什么?”楚佩一头雾水,却急得恨不得直接摇醒还在笑的他。
秦远抽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一手捂着肚子,“哎哟我可怜的默琛,真是单纯的小处男。”
到底有没有站在她的角度在想啊!叶默琛到底跟秦远说了什么,难不成和她一开始以为的那样,两人做了?可是她都能想过来,他身为那么高智商的生物就算一开始会误会,后面也应该能想通啊。
“你最近姨妈来了?”秦远喝水压压笑意,一边肚子还阵阵的酸,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笑了。想着刚刚默琛打电话来的那种纠结语气,八成表情已经黑得跟碳没差了吧?
“嗯,前几天才来的,昨天是第四天。”见自己被问,楚佩回答的一本正经,“我五天就能干净的,垫了护垫,但可能是因为昨晚喝了酒……所以不调,漏出来了。”
所以其实只要静下心来一想,就能看出端倪。她虽然裸着,但两人要真做了,被仍在地上的小内/裤不应该有红色吧?
而且房间里也没有那个之后的yin靡气味,她身上也白白净净,除了腰间似乎有两个被掐出的青痕,没准儿还是礼服勒的。
“咳咳,这事儿你不能和默琛说。”秦远首肯的点头绷着一张脸想了想,却又忍不住弯了一双丹凤眸,“哎哟喂我还是想笑,你……”
本想说你让我再笑一会儿,但看到某人已经捏得“咯咯”作响的手,秦远还是强忍住了笑意,右手握拳置于唇前咳了咳,“不出意外他这几天应该不会回叶家,你调整一下,大概过个两天再做出一副‘我不要活了’的表现,等他回来。”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以为我和他做了?”楚佩双眸瞪得硕圆,半晌才自我否决,“可是不应该啊,疑点很多,而且、而且他那么聪明……”
“你照我说的就是了。”秦远勾唇,看着她突然慌乱起来的表情,又出声安慰,“放心,不会出什么大事的,默琛那边我有办法,这样……也许更简单就能达到你接近他的目的。”
楚佩突然窒了窒,下意识开口:“你知道我的目的!?”顿了顿,发觉自己这样的问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正想解释,就看到那弯弯的眸中一闪而过了然的情绪。
“不就是想要X区拆迁计划搁浅,最后说服放弃那块地皮么。”秦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侥幸还想为自己刚刚没经过大脑说出的话开脱的楚佩住了嘴。
楚佩看着他,除却一开始的惊讶,随后心里便是五味陈杂,半晌她才低下头,才犹疑着,“你说……我是不是……”
“人之常情嘛。”秦远起身,来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虽然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迁移,但人人都有苦衷。”
楚佩抿唇,眼底却突然一热。连一个相识没几天的秦远都能看懂,为什么于诺就是没法理解,坚持和她站在对立面呢?
“其实倒也简单,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天大的事,但对于永生投资来说,只是上头的一句话的事情。”秦远安慰着,却也知道,这案子要是真的试行下去,地皮虽然在城郊,但是空气新鲜远离尘嚣,不远处还有个半月谭都能利用成为娱乐设施,建个迷你水上乐园。
游乐园一旦建成,最多两年就能回本,五年下来纯利润不下千万,何况还会更长远的目光?
“我本来想找叶英泽……”楚佩咬唇,低着的脑袋只觉双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几分,又忍住,“一个月前我们就收到了通知,但是我想方设法都找不到他,我只是想和他谈谈。”
“哭?”秦远捏捏她的肩膀,轻笑一声,“你别忘了你此刻阴差阳错缠上了的人,可是比叶英泽还要有权利啊。”
“可、可是……”
“可是他的私生活根本找不到一点破绽,根本没法用这荒唐的假怀孕的事情来做借口是不是?”秦远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
也不去看女人落泪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脆弱模样,他回到自己的位置,滑轮椅带着“咕噜噜”声音,一会儿滑到窗边,“其实你的胜算很大的,毕竟在你出现的那一刻,叶默琛就已经产生怀疑了。”
“叶英泽从来不会碰你这样的女人,他留恋的是酒吧,睡的都是风情万种的小姐。”秦远说着,顿了顿,“所以哪怕他喜欢乱来,却也不是个傻子不做措施,而且有一点,他不喜欢玩处。简而言之,他从来只是玩玩,从来没有负责的心思。”
“但是你很幸运。”秦远转身,就看到微红着眼的女人此时正看着他,微愕着。他笑,椅子又滑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本杂志扔到她面前,“你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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