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娶你的,你只配给我做玩物,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换女人……我要你站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痛怜爱她们,但是你,别奢望再能分到我的半分温柔!因为,你不配!”
这些话,真的是北堂玥,他的兄长大人说的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溪汐无意识地抖着唇,早上明明还好好的,这个男人还深情款款地为她做早餐,对她说愿意了解她的一切,为什么现在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驰骋?
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包含在他这个“其他女人”的范围里?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吗,说的什么“爱她”,都是为了对她攻身攻心而做出的谎言。
因为她之前的反抗,所以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是说是简简单单的事,强取豪夺就可以。
而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却要用似水柔情,缓缓的渗透微妙地融化。
北堂玥熟知这一点,他是女人们的毒药,一旦沾染,就此上瘾,戒都解不掉。
她臣服了,所以,是不是她下一秒的命运,就是像被抹布一样弃之若履?
苏溪汐继续向前走,一点一点,越来越接近那大开的门扉,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躯体撞击的淫~靡声就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潮水一般,透着幻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耳朵里。
“啧,看你真是淫~荡……被我施虐也能有这么大的快~感……”北堂玥继续用言语侮辱她。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可恶?
为什么要在当她下定决心狠狠去爱的时候发现他露骨残忍的一面?
为什么正在想着为他们的幸福扫平障碍的时候,他却在这里同女人肆意欢爱?
北堂玥把她的自尊和骄傲狠狠地踩在了脚底,肆意践踏着,随便挥霍着。
原来她在他的心中,不过是一个玩物。
他真是个天生的戏子,虚伪做作,为了一个猎物,不惜放下身段,对她言听计从,以此来擭夺她的信任。
其实不止是她,就连小澈都被骗了。
小澈都相信了,爹地是真心想要和妈咪在一起。
看到眼前这情景,苏溪汐已经可以幻想到当他们母子在憧憬着幸福的未来时,北堂玥却冷笑着,亲手摧毁了这一切。
“你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然后,绝尘而去。
苏溪汐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滚滚而落。
为什么她那么没有抵抗能力?
为什么对北堂玥,她要那么喜欢?
她不是很坚强的吗?
明明已经锻炼了十几年的坚强,为什么偏偏在碰到北堂玥以后,就会像薄冰一样脆弱,只要稍稍用力就会顷刻间分崩离析?
眼前是那扇打开的门,苏溪汐涣散着瞳孔,立定了。
这是一条门的底线,仿佛是迈出去,看到了她已经确信的东西,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跨出小小的一步,仿佛是历经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坐在北堂玥的身上,而北堂玥向上挺起身体,发疯似乎的占有着她。
淫~靡的画面,不堪入耳的话语。
苏溪汐的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碎裂了。
再也拼凑不起来。
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她没有出声打断这对人,她有她的骄傲。
她不想自己最脆弱不堪的一面被北堂玥看到。
他都这么做了,呵呵,如果看到来人是她,一定会放肆地嘲笑她,践踏她的尊严吧?
已经那么不堪了,她怎么可以让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里去呢?
她恨他,她恨他!
她真是个傻子,就这样交出了自己的心。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看到这最不堪的一幕,为什么偏偏是她,要在到达过幸福的天堂以后遭受到这种残忍的折磨,为什么为什么……
弄得现在,她连难过的资格也没有,因为一切似乎都是她自找的。
呵,就这么离开吧,带着小澈,彻彻底底地离开,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
如果要走,不妨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份高傲。
苏溪汐失魂落魄地后退着,转身就要离开,忽然,有什么柔软的布料飞到了她的后背。
*?
瞳眸骤然紧缩,苏溪汐脚下一跛,鞋跟在木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这明显的动静让北堂玥的动作一顿,有人?
锐利如鹰的视线陡然戳向了苏溪汐,苏溪汐脸上一抹无措和狼狈尽数落入了北堂玥的眼中。
北堂玥整个人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苏溪汐怎么会在那里,她不是被他——
那现在与他深深结合的人是谁?
北堂玥飞速地扯掉套在身上的女人头上的衬衫,神色狂乱地拨开她的乱发,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陌生的五官,一张他完全没有印象的脸。
“你是谁?”
这个认知像给北堂玥浇了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
“李静啊我是,总裁……”李静的余光已经瞄到了门口站着的苏溪汐,但是她一点也不介意给别人表演一场活春宫。
反正她已经做了北堂玥第一个破例的女人,当然要好好稳固自己的地位,要是可以赶走别人,那是更好了!
苏溪汐再也难以掩饰自己油走在边缘的情绪,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奔跑的速度很快,似乎做出背叛行为的不是北堂玥,而是她。
北堂玥立刻就要起身,李静还坐在他的身上,他这个动作,吓得李静花容失色,急忙伸出手臂环住北堂玥的脖子,一双美腿也勾住她的腰,以免掉下去。
“总裁……”呵气如兰,她还想吻他的唇。
“别碰我!你这个脏女人,从我身上滚下去!”
北堂玥大怒!
该死的,上错了人!
他现在只感到无比的恶心,因为这个女人不是苏溪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男性骄傲只为苏溪汐而展,其他女人全然撩不起他的性~趣,
尤其是像现在,原本要报复的人报复错了,还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这种感觉不亚于吞了一只苍蝇,恶心!
大手一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身上的女人一把拂下去。
“痛!”
李静重重摔落在地,怎么也没想到前一秒还在和他欢~爱的男人转眼就不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撒起泼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我要告你强~暴——”
地上破碎的玻璃割破她的皮肤,她不停地尖叫起来。
这叫声叫得北堂玥头痛得要死,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他阴狠地厉喝道,抽出一把手枪,黑洞洞地枪口指着她:“别叫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这煞气,蕴含着真正的杀意!
李静的尖叫戛然而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知道,这绝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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