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戏谑的口吻。
“你···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凌子宁像是被一语击中要害的失控。
“哈哈,不要说我们在利用你,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而已,而这条道路的选择,从一开始的踏入之时就注
定是条不归路,你不也是同样利用萧堇墨来得到安陵禹灝吗?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吗?假意昏迷的演着被救的戏码,然后看起来很偶然的相遇,接下来用萧堇墨的弱点来击退他···”烈煞句句的讽刺,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故意激怒。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利用别人,我只是真的不能没有安陵禹灝,真的不能没有他。”凌子宁精神恍惚的小声喃呢着。
“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再回头,安陵禹灝是你的全部,所以他只能属于你,而萧堇墨现在是你最大的敌人,想让你最爱的人永远守护在你身边
吗?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烈煞眼神瞬间变得冷酷无比,手背间那青色的印记,竟然开始若隐若现的泛红。
“让安陵禹灝永远留在我身边吗?难道是让萧堇墨永远的消失?”凌子宁的表情显现出诡异的神色。
“错!只有愚蠢的人才会选择这个方法,让萧堇墨永远的消失,只会让安陵禹灝一生都会记挂着他。”烈煞直接否定了凌子宁的想法。
“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凌子宁迫不及待的问道。
“世间最难以磨灭的是什么?最令人心如死寂的是什么?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是恨!”烈煞狠狠的道出了答案,似看透世
间的一切。
“是恨?”凌子宁有些不解的反问。
“没错,只有让安陵禹灝恨上萧堇墨,那么不用你过多的做什么,到时候安陵禹灝就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了,他不会在惦记萧堇墨,只会恨他
,甚至不愿意见到他,更不愿提起他,久而久之,你还怕什么呢?”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如果安陵禹灝真的恨萧堇墨,那么以萧堇墨的性格,即便是是一场误会,但是以他的性格也断然不会解释什么,反而
会更伤心,便会永远的离开,那么到时候···”凌子宁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扬,一股阴风刮过,邪恶而冷冽。
(灵窟洞山间石桌旁)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石桌旁边早已放置了大大小小的空酒坛子,这便是他们三个人的杰作。
像是各怀心事般的直接拿坛子对饮,古人早就有云:举杯消愁愁更愁。何况是本来就积压已久的新仇加旧事呢?没有过多的话语,寥寥几句的寒暄,只能靠更多的畅饮的来解除心中的烦闷。
“一个是安陵国都的皇子,一个是寰昭国都的太子,都是如此地位显赫,声名远扬,你们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真是羡煞旁人啊!”鬼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的说道。
“可我并未觉得多荣幸,反而觉得身上的担子要比普通人重,而生活却没有他们幸福。”凌卓溪回应道。
“如果可以选择,我倒是只愿意投生一个普通人家,过着世上最平淡的日子,我想那是我要的生活,原本最简单的要求,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安陵禹灝也并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语,反而也由衷的感慨。
“人还真是奇怪,不论富贵还是贫贱,都有一个特点,不能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来这句话真是说的一点都没错。”鬼月摸了摸酒坛子,似醉非罪的神态,略有深意的话语。
“不能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可是我偏偏想要得到那个最好的呢?”安陵禹灝顺手夺走鬼月酒坛。
“如若是最好的,便不只你一个人想得到,我所在乎的,我一样会去争取。”凌卓溪接过话语,说着的同时便用力一推石桌,石桌便向安陵禹灝的方向移去。
安陵禹灝把酒坛顿时抛入空中,赶紧双手运功阻挡住石桌,趁此机会,凌卓溪轻功一跃,迅速抱过上飞的酒坛。
“那就要看谁更卖力了,我是不会放弃的。”安陵禹灝说话间便快速的出拳,向凌卓溪奋力袭去。
“那我同样也不会放手的。”同样是凌卓溪坚定的回答,灵敏的躲闪着安陵禹灝每一次的出击。
安陵禹灝找准时机,迅速的上下合盖住酒坛,而凌卓溪也死死的左右环抱住酒坛不愿放松一分,战局再次僵持住。
鬼月却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拦,只是重新从角落拿了一坛新酒,用嘴叼开布塞,大口大口的继续喝着,仿佛他们的争夺与自己毫无关系。
“砰!”酒坛炸裂的清脆声音。
因为安陵禹灝和凌卓溪各自的发力过大,导致酒坛难以承受住压力而炸裂,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顿时满地的残渣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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