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是暂时抑制一下病情,并不能从根本上治愈。”子夜叹息道。
“到底是什么病如此严重?”鬼月好奇的问道。
“噬魂症,一个无药可救的顽疾。”子夜果断的说道。
“噬···魂症吗?怎会无药可救?”忽然从门口传出无比激动的声音。
鬼月和子夜不禁同时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火红的衣衫的男子虚弱的靠在门口,俊朗的面容因过度消耗的体力而更显苍白,深邃的眼眸如秋水荡漾,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银白的长发,耀眼而芳华,在配上那火红的衣衫,就如在雪夜中跳动的星火,震慑而绚丽。
“你···你怎么起来了?”子夜紧张的问道。
“请告诉我,那个噬魂症真的无药可救吗?”安陵禹灝虚弱的走了进来,依然执着与刚刚的问题。
“嗯。”子夜默默的应了一声。
“为什么会这样?什么是噬魂症?”安陵禹灝有些激动的问道。
“噬魂症是一种先天性的疾病,患这种病的人大都活不过12岁,经常高烧不退,似在烈火中焚烧的煎熬,弱不禁风的体质,无论什么疫情都会受到传染,饱受病痛折磨,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长期的痛楚犹如针针尖刺,刀刀划割,随之而来的刺激,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哪怕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如锥心之痛,更不要提走动了,慢慢持续下去,一旦受到不同刺激,就会导致意识的逐渐丧失,模糊不清,最终不能辨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仿若没有灵魂。这些都是医学书上记载的,而正真遇到患病的,他是第一个。”子夜细细的解释着。
“最终丧失意识吗?你是说忘记一切吗?”安陵禹灝痛苦的问道。
“没错,甚至忘记自己。”子夜仿佛不愿再解释。
“我可以和他单独呆一会吗?”安陵禹灝轻轻说道,眼神是无尽的伤痛。
“不···”子夜刚要拒绝。
“哦,请便。”鬼月急忙拦住子夜的话语,赶紧回答,并再一次的把子夜强行拽出门外。
(兰阁外)
“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子夜不情愿的说道。
“你看看那位公子的表情,他们俩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让他们两个好好呆一会吧。”鬼月劝解道。
“可是他们两个都是病人啊,这样会影响到他们的身体恢复的。”子不依不饶的说道。
“不会多长时间的,就让他探望一下吧。”
“暂且不说这个,他们两个人穿的衣服,你是从哪弄的?”子夜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这个···我说子夜啊。”鬼月心虚的说着。
“竟敢不和我商量,就擅自把我要送给别人的成亲贺礼给陌生人?”子夜已经怒气上升。
“贺礼?那两身衣服是贺礼?”鬼月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那是我要送给我的好友的礼物,是我亲手缝制的两身婚嫁的衣裳,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眼神散发出寒光。
“还真没看出来,我说颜色怎么那么喜气呢。”鬼月喃喃自语。
“这下好了,我的心血之作啊。你说你怎么赔偿啊?”咄咄逼人的气势席卷而来。
“我突然想起点事,炼丹炉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我得赶回去看看。”鬼月察觉到了不秒,飞似的逃离。
(鬼门密室)
“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是鬼王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的霸气。
“回义父,你果然神机妙算,事情按照我们预想的那样,那个安陵禹灝与萧堇墨同时坠崖。”烈煞邪邪的说着。
“好!哈哈,那个把马引入悬崖的人呢?”
“请义父放心,他早已经去地府报道了。”不带一丝情感的回答。
“嗯,很好,现在依然按着计划在发展吗?”
“一切顺利进行。”烈煞自信的说道。
“一定要谨慎行事,万不可功亏一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把事情重新梳理一下了。”鬼王若有所指的说道,周身散发出一股阴森的寒气。
“请义父放心,孩儿一定会仔细的,等孩儿的好消息吧。”
“切忌,这些事情万不可告诉其他人,你懂我的意思吗?”鬼王阴险的问道。
“孩儿明白,这些事除了义父和我,剩下的就只有死人了。”烈煞聪慧的回答。
“好,义父果然没有看错人。”鬼王自豪的夸赞。
“谢义父赏识,那孩儿告退了。”
“嗯,下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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