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平时也对女人这么凶?怪不得身边没有女人,就不会温柔一些吗?”媚煞撒娇的说着。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比前一刻更生气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啊,寒儿,你可以具体的说说看嘛?不过要温柔些哦,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可不好保证我什么都记得。”媚煞妩媚的回复道。
“你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有吗?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想办法为你拖延时间更安全的带走紫宁公主而已,自然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人家的心吗?看来你一点也不领情嘛!”媚煞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要逼我。”话语间,身体直对寒煞,近在咫尺,怒目而视。
“那么慌张干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寒煞啊,你说的是那个不堪一击的男子?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在鬼门执行任务的时候,永远没有无辜的人存在。为了鬼门的牺牲,这种人多荣幸啊!你不会不记得吧?鬼王的心腹大将!”媚煞一改往日的妖媚,诡异的嘲讽着。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不插手多余之事,看来鬼门的规矩你也没记太清啊!”寒煞冷冷的说道。
“哼,我再怎么不记得鬼门的规矩,也不会出手救人吧,而且还是一个与鬼门毫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要是让鬼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知道又怎样?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鬼王的棋子呢?如果你破坏了计划,我看你又怎么担待的起?”
“你是说他会有用?”
“媚儿,你是不是打听的又多了?看来真的好好温习一下鬼门的规矩了。”
“好,寒煞,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纠缠,我自会查清,放心,对鬼门有利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先把公主带回密室给鬼王交待,这次不管怎样总算也是没有失利,否则你我都逃不掉。”话语间,媚煞挥起衣袖,一阵疾风驶过,便消失在树林中。
寒煞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轻轻的望向远方,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的他,却在短短的几日里,那种不安的神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安陵国都木屋中)
依山傍水,仿若世外桃源般的景色,远离尘嚣,宁静致远,简约雅致的小木屋独立于其中。
“萧堇墨啊,萧堇墨,不知这次你能否逃过一劫,本来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如此不堪的你,又怎能经受的起这致命的一刀?”烈煞爱怜的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萧堇墨。
“这位公子真是伤的很严重,我已经倾其一切,用尽我毕生所学来医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一个满面慈祥老者无奈的捋着白胡子说道。
“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欲相信天命,还找你来做什么?”烈煞不甘心的怒吼。
“烈煞,你不会不知道他本来身体的疾病吧,那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何况这伤到心脏的刀口呢?而且牵扯到这个伤口旁边的旧患,纵使铜筋铁骨的人也消受不起啊!”老者怜悯的说着。
“旧患?你是说他身上还有伤口?”烈煞吃惊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旧患的严重程度和这次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当时再靠近心脏一点点的话,想必也早不会活到今日了,他的命还真是大啊!”老者由衷的感慨道。
“曾经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枫儿,你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你还会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你吗?现在的萧堇墨是否已经不记得曾经的枫儿,那么这些痛苦又有谁人知晓啊!”寒煞哀伤的望着萧堇墨,轻轻的触碰着那深深的疤痕。
“寒煞,看来你果然变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老者淡淡的说着,微微的点着头。
“住嘴,我寒煞还依然是那个寒煞,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妄加猜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寒煞激怒般的说着。
“哈哈···这么一句话就左右了你的心情,你觉得你还是以前的冷血无情的寒煞吗?”老者更加镇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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