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又理解错了，你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廖烨生那样的。”

两人之间相距不足一寸，慕夜北阴恻恻的眼神是发了狠的。黎仟一面色不改，低头吸烟，淡青色烟雾氤氲在鼻息间。

一支烟之后，她伸手将烟捻灭，在他一瞬不瞬的盯视下，指尖微微触碰上他颈间的疤痕，瓮声问，“还会疼吗？”

慕夜北脸色微缓，眉头深拧片刻，垂头抵在她肩窝，捏着床头的指骨，根根分明，泛白。

黎仟一眼底微湿，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十几通未接来电，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重拨过去，只响了一声就接听，声音几乎是吼的。

“黎仟一你在哪？！”

抵在肩侧的人陡然一僵，黎仟一扶额轻笑，“中山医院呢，感冒反反复复。我亲爱的妹妹，要不要来接我回家？”

那边当即答应，通话戛止。

“廖希莹还和以前一样是不是？”黎仟一垂眸看着手机屏幕，“急性子。”

慕夜北松开紧绷的手指，直起身侧坐在床沿，不再看她一眼。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伸手抹了把脸，“不后悔？”

黎仟一始终盯着手机看，听到他起身，头也不抬，“恩，再见。”

慕夜北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慢条斯理的开口，“廖烨生对廖家还真是忠心耿耿，无论是事业还是结婚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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