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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谁一场空欢喜(8000)

她懒得回应。

闭眼,抱着枕头,睡得心安理得。

景彧没辙了,盯着她没有表情的侧脸看,竟然看

出两份狡猾的劲儿来。

“小没良心的。”他骂,笑了笑,了然的说道,“现在是模型,三个月后就说不定了。”

看不起他的模型?

他累死累活到底是为了讨好谁。

凌玥依旧闭着眼,心里像揣了一面亮堂堂的明镜,小声嘟囔,“起来再看,又不会长脚跑了。”

景彧听着她懒猫似的哼哼,扬眉,“凌潇潇,身为你的老板兼男人,我真怀念你以前积极向上的态度。”

她懒声发问,“你指的是工作还是生活?”

“是和我有关的工作和生活以及全部。”

无疑,某人的自大狂属性开始发作。

她终于勉强掀起眼皮,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幸灾乐祸,又遗憾的语气,“可惜我不是凌潇潇。”

本性如此,实难改变。

景彧认同的点头,眼底一抹狡黠的流光滑过,他循循善诱,“我们来玩个游戏?”

凌玥轻哼一声,表示‘看你那么无聊就勉为其难陪你玩吧’。

将她消极怠工的态度自动忽略,他继续道,“在房子建好之前,我查到你的真名的话……”

“怎样?”

“你就嫁我,如何?”

瞌睡醒了一半。

她又望了他一眼,“请问你是在跟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预演求婚?”

不等他回答,她转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笑不止,肚子都笑疼了。

仿佛刚听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即便她还困着,头脑思维却保持着持久的清醒。

“怎么了?”景彧从她不屑一顾的笑声里听出了异样的掂量,“觉得我心思太深,想要娶你是基于某种目的?”

她不给面子的点头,再点头,肯定的姿态,坚定不移。

他快被她气死了,她却毫无玩笑的意思。

忽然,充斥着温馨的卧房里,某种尴尬的气息将两人拖入逆境。

沉默了会儿,她直白道,“如果你觉得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把第一次给你就是真心喜欢你的表现,让你很想娶我,抱歉,你想得太多。”

从女孩,到女人。

这个‘第一次’她总是会交由一个男人,因而蜕变,化茧成蝶。

只是刚好,她认为景彧很不错,对她的胃口,她凌家需要女孩儿来延续血脉,大概景先生是不愿意入赘的。

况且,她呆在他的身边,最大的原因只为族谱。

至于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宁可抓住一时的快乐,贪图。

嗯……

必须保持理智。

景彧不甘,“不是真心喜欢我?你确定?”

她欲擒故纵,欣赏着他熬了彻夜却帅气不减的俊脸,慵懒笑道,“不确定。”

拨开挡在她素颜上的乱发,奖励的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不确定就对了。”

那么……

“要不要和我玩这个游戏?”

如魔鬼般沉哑的嗓音,穿透她的皮肤,渗入她的心脏,撩起一阵悸动。

不露声色,稳不住就输了。

回以他平静的眸色,她的狡猾一如既往,“先查到我真名再说。”

他胜券在握,“那么我想,未来的景太太,你该起来为我们的婚房定个坐标。”

“你还不知道吗?”她极惊讶,诧道,“那个叫凌潇潇的人被你压榨得太厉害,没法积极向上了。”

意思就是……当然要把赖床进行到底咯。

景彧吓唬她,“不怕从高空坠下?”

拉过被子把脑袋盖住,蓬松柔软的棉被里传来懒骨头的回答——

“反正你会接住我的。”

他彻底拜服。

默然将眼底的一团注视了会儿,他打了个呵欠,连衣服都没脱,揭开被子的一角,从后背拥住她,闭眼,睡觉。

凌玥动了动,调整睡姿,闷声闷气的嫌弃,“搂着你的模型睡去。”

“不。”他答,“我手痛。”

那时的凌玥真的很没良心,她想,你手痛关我什么事?难道我还有止痛这种神奇功效?

还有,你的手为什么会痛?

答案在她一个回笼觉得到满足后,睁开眼看到景彧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时,得以揭晓。

哦……

她后知后觉,大概是做模型伤的。

首先是活该。

其次,出于人道,稍微的同情他一下下吧。

凌玥自认,她的包扎水平还不错,哎,明明手指不灵活还做复杂的模型,自作孽不可活。

……

她埋怨着,甜蜜,略带三分不怀好意的嘲笑。

手那么笨就不要动手做那些细节的东西啊,受伤了怎么办?

回忆在心脏不太规律的跳动中,漫无止境的在身体里流淌,就像是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滴都渗透了与景彧有关的一切。

“素玥?素玥??”

谁在叫她。

她……是素玥?

意识在缓慢的恢复,血液里曾经被她厌弃的,那些仅与一个人有关的所有,忽然被唤醒了。

在心脏不安悸动时,肆意作乱,让她如看了一场回放的电影。

将过去的现代,和如今,完美无瑕疵的链接在一起。

对了,连夜做了那么多灵巧的装置,你的手……痛吗?

发凉的嘴角微微上翘起戏谑得意的弧度,她很想幸灾乐祸的说一句:活该。

“素玥?!”

声音近至耳边,焦急,迫切。

她最后一丝游离在外的思绪回归,睁开眼眸,看见了龙烬堆满关切的脸容。

见她醒了,他却不敢松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再问,“可好些了?你的心……还痛不痛?”

心痛?

他问得好有戏剧性。

轻轻摇头,林愫音与他玩笑道,“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心痛呢?

龙烬怔了怔,她已逞强的离开他的怀抱,自己靠在旁侧的墙边,兀自调整呼吸,看便是不愿意再与人多说的模样。

他只好将疑问藏在心里。

刚才在晕过去的时候,到底在想谁,想到微笑甜美。

他多怕她会沉溺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啊……

媚仞靠近去半蹲在林愫音面前,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送上前,“小姐若还难受的话,把此药片含在舌下,方可缓解少许。”

她只移眸看了一眼,没有拒绝,亦没有多问,探手取过就照做了。

之后,闭上眼,一边调息,一边问,“我刚晕了多久?”

媚仞答,“不到半刻。”

她怪觉,撑开眼皮看他,“才半刻?”

媚仞更觉奇怪,不确定的问,“小姐想多休息一会儿么?”

难道她还真想一睡不醒啊?那十九爷不要了他的小命才怪!

“不。”林愫音扬眉提起一笑,将感触和话语深埋。

这就是所谓的刹那的永恒?

半刻不到,她差点醉梦一生。

她自顾苟延残喘,狼狈得无所遁形,不知在她晕厥的时候,龙烬说出了怎样的豪言壮语。

便是这一时,约莫王家的三兄弟想着,不如死了还省事些。

他们的陛下竟痴迷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并非她不好,而是,不能!

龙烬岂会不知他们一个二个的心思,兀自在暗中用眼色将他们逐一警告,末了,对林愫音细语道,“你且在这处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可好?”

自己差点把小命断送在这里,林愫音没有异议的权利,只告诉他接下来该如何走,出了密道,见到东蔚被俘的众人,先救哪个……

罢了,龙烬带上自己的人便去了,只剩下媚仞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

静。

密道里没有风,那些墙壁上的灯火都不会晃动,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见。

媚仞坐在她两步外,眼睛时刻将她牢牢紧盯。

林愫音和他对视了会儿,笑了,“你觉得可好看?”

他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小人去过坤罗国,那儿随便在大街上拎一个女子,都比小姐好看。”

他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偏偏是她。

林愫音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笑不止,“假如依照人的长相来论喜欢,言感情,那些长的丑的岂不是没活路了?”

她笑。

非倾国倾城天资绝色,却能得到世间两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青睐。

你们那么好,为什么非得是我?

怪她耳力过人,连晕过去时他们针锋相对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回想完全。

笑她一心想将他舍弃,剜心之痛如附骨随行,真正挣脱不掉的人……是她自己。

三个人的喜欢,注定有人要落空。

“林小姐,在下可否求你一事?”

“想让我给凤锦流一个机会?”

“……是。”

“过了今日再说吧。”

她,好累。

【纠正一个小失误。原来设定轩辕国叫做‘玄骁’。设定太多于是写成轩辕了,貌似也挺顺口的,反正……玄骁就是轩辕国这样=。=明天开始出差,暂且每天更三千,直到出差回来,更新时间还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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