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政变中,整个凤国里当属唐婉最轻松。
无论哪个做皇帝,不都是她的儿子么?
故而,她将当朝太后应该有的态度位置摆得极其端正,这厢大局初定,她已欢心鼓舞的为小儿子张罗登基大典。
凤锦流耐心的听她说完后,微微一笑,“母后,儿子何时说过要登基做皇帝了?”
‘皇帝’两个字,无论从狭义还是广义来看,景彧都坚定不移的将这头衔看做是负担和约束。
要以天下大义为己任,要以黎民百姓为优先,他的个人私欲呢?
还要不要过日子?
夺权,可不是为了做皇帝。
唐婉楞了一楞,没反应,“紫苏不做皇帝,那谁做?”
太后只有两个亲生的孩儿,饶是她再大方也不乐意把锦绣河山给别人。
又见小儿子满面笃然之色,她自觉担心多余,遂改口,为他着想道,“阿深与哀家所想一样,紫苏若有心,帝位给了你便是,只你如今骑虎难下,却又不愿登基,是以为何?”
凤锦流笑意更柔和了,将群臣力荐自己登基称帝的奏折放下,提起朱砂笔在白净的宣纸上落下苍劲有力的五个字——
凤国,摄政王!
【今天欠一更,明天补上,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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