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跟王勉入宫的时候,天尚黑得一塌糊涂。
在正南宫门前下了马车后,眼前是一条宽绰得足以并行二十辆马车的阔道,道路尽头,数不尽的石阶顶端,一座仿佛是与阔道等宽的宫殿正静静的横卧于地平线上。
薄曦自宫殿的后面泛起亦红亦蓝的微茫,尽数勾勒出皇宫的气派与威严。
肃穆的禁卫军身着铠甲站在石阶左右两端,每十步一人,纹丝不动,风雨难撼。
见此情景,初次进宫的凌玥不免有些震撼。
身旁,王勉似察觉了她彼时的心境,俯首轻声道,“姑娘宽心,这世上最疼姑娘的便是皇上了,随杂家来吧。”
她回神,感激的回了他一眼,跟他移步行去。
心里真实的活动状态是:抱皇帝外公的大腿去啦……
……
东蔚国的冬季不算太冷,除了她刚穿来的那晚被冻得够呛,之后没两天就见了晴,连深夜穿着单衣偷摸出去都感觉不到太浓的寒意。
卧床装病的十几天里,凌玥听外面的丫鬟们说,这个世界有十几个国家,混战几百年,她估料自己身处的东蔚应该在南方。
再看宫殿的规模,这个国家,嗯……应该还算强大吧?
不时,太极殿。
中殿的膳厅里不曾点灯。
行过跪礼,磕过头,老皇帝没有立刻叫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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