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喜坐在轿子里松了口气,真的怕他突然也挤进来。她昨晚不就犯了会花痴嘛,这王爷不会像小说写的那样对自己一见钟情以身相许吧!一想道某天也像他那府里的那群小妾做些害人流产,推人下水栽赃陷害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弱智!不过她也理解,帝王家的人娶妻纳妾大多都是互相互利,但也很鄙视这种行为,为了一己私欲埋断情亲陪葬幸福。唉,可怜可悲可恨呐!
陈欢喜越想越远,不知不觉中轿子已到达仪和苑。轿子轻轻落地,一个公公尖声娘气的恭敬道:“王爷王妃仪和苑到了!”
轿帘被一宫女掠起,就看到站在轿子另一边的赫解,这人不会是想抱他进去吧。自古婆媳是对头已是人间难破的魔咒,这都到了殿前了,还要在被抱着进去可想像下怒发冲冠的婆婆指着自己道:竟然让我儿屈身抱你一介草民,来人啊,赐一仗红!
陈欢喜嘴角不由的抽搐道:“额。。。那个我自己走就好!”
“好!”赫解就简单的吐出一个字。
陈欢喜虽然很怀疑他字里的真实性,但还是乖乖挪下了轿子。
只见一道两丈多高盖着琉璃瓦雄的墙门,朱红色的门上挂着“仪和苑”清秀的匾额。
进入,一条用大青石板铺成的路,曲折向前伸。路边佳树葱郁,奇花闪耀,偶尔有几双成对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绕过一个假山和休闲亭,再进数步,平坦宽豁。一座层楼叠榭映入眼帘,碧瓦朱檐上翘起的瓦角犹如飞翼,精巧美观。
站在门外等待通传的欢喜不知咋滴心里突然的紧张了起来!老天怎么那么坑啊,她的公公婆婆为啥要是皇上皇后啊,呜呜...好紧张啊怎么办!
正在郁闷不已时一张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道:“有我在别怕!”
陈欢喜看着他,赫解的温柔如三月的阳光照在她的心上,简单的几个字和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无比的安心。
“嗯!”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见面不过24小时的所谓的“老公”有那么强的依赖感!
屋内,画栋飞甍,丹楹刻桷,那门栏窗,皆是栩栩如生的新鲜花样,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一张飞凤彩翼双人榻椅设于中间,一身明黄色的长袍,上面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皇上和皇后坐在中间。牙条式样是正中下垂洼膛肚,雕刻玉宝珠纹,足端削出硬角拐弯的回纹马蹄,还有各种材料在硬木桌进行镶嵌装饰的那种清式宴席桌上都坐满了人。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民女陈欢喜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陈欢喜也学赫解一同跪下给当今皇后请安道。虽然还没嫁之前宫里就派了嬷嬷去教皇家的宫规礼仪了,但做起来真的很别扭不说还有一股满腔的憋屈。她在现代没跪过在古代的家也没跪过,凭啥就要跪个刚见面的“陌生”人。
斌丝仪,一身大朵牡丹裹胸绿烟纱霞罗,身披透遮地的紫色荷叶裙金丝薄稠。鬓发斜斜镶嵌珍珠,眼尾间虽爬上几条格格不入的鱼尾纹,但仍影响不了那明艳端庄的绝世容颜。
她已是皇家人,却还称自己为民女,听似没受过宫规不知礼节的野蛮丫头,但斌丝仪怎会不知,那是在表明她是陈家二小姐也在提醒他们圣无所指。不错,挺聪明的丫头,不愧是儿子看上的!她在打量着这个儿媳,心中甚是喜欢。
“喜儿呀,都一家人了,以后就与解儿一样叫父皇与母后吧,莫让人听了生分!”声音柔而不骄,甜而不腻的说。
“是母后!”陈欢喜露出两个酒窝甜声的回道。
竟然都说开了,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了。不过这母后长得也太倾城了吧,这让我们这些小辈已后怎么混啊!还有这父皇,都多大的年纪了,鬓边有几缕白发肿么还一副三十尾四十出头的样,这可是男人花季盛开的时候!
陈欢喜一脸花痴的盯着皇后和皇上看,不过一旁的某人就不爽了。
“咳!”看到儿子一脸阴沉赫应天轻咳一声,拉回某人的魂,这女人也太放肆了,竟当着他面堂而皇之的盯看别人看。
陈欢喜也意识道了自己的失态,忙低下头。陈欢喜也很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一看到漂亮的人,不分男女就走神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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