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长增夫妇前脚出门,商君就鼻子一声“哼”说:“还老笨钓鱼呢,说,这几天你又到哪儿去钓‘鱼’去了,板板儿的,好上我那阵儿就不曾请我吃过一次大餐馆。”
雾庵一听就明白了,是刚才在会议室给她餐巾纸揩泪惹的祸,那餐巾纸上写得明明白白:大三九酒店的月光留步酒吧。他说:“钓鱼,钓什么钓,昨晚彭韩默律师请客,一大帮子人。”
商君骂说:“板板儿的,知道,你追女孩子是年龄越来越小。”
雾庵说:“我追谁了,小什么小,彭韩默比菁菁还大半个月,我知道你的意思,说什么男人年轻时躺在玫瑰上,人老了就睡在荆棘上,我为什么不睡在*上?”
商君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是个没读书的,就是没读书,这也听不懂,比喻,比喻懂吗?”
雾庵说:“我偏不懂,我就是不读书。”他继续装蒙气商君说:“你以前既然离开我,你还管我什么玫瑰不玫瑰,刺不刺的?我喜欢被刺扎。”雾庵缓和一下语气说:走吧,请你吃大餐。
商君说:“你走,我不想又让人误会,我姜彬约了我呢。”她就是要气一气雾庵,姜彬早一天去省厅开会去了。
我姜彬,连说话的口气也亲热了,只气得云雾庵一蹦,弹了起来,就往外走。商君想,你这个坏蛋,知道生气了,你莫生气啥。
回家的路上,柯艾晴说:“好好一对,咋就吹了呢,这男人呀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王长增说:“又乱讲不是?是姓商的她妈嫌云大队不是大学文凭,商政委就和一个读博的人不明不白地谈上去了,她发现她还是和云大队在一起要好些,就要回头,可是能回头吗?那云大队还不去谈别人女孩子?还等她不成,就谈了一个女朋友,就这。”
柯艾晴说:“啊,这样呀,我说这云大队怎么会是你这种人的德性呀,见异思迁。”
你奶奶的,我真见异思迁还和你回家?王长增心里说。只苦了那个汪美满在《天上人间》瞎等。这是他上午做最后一次挽救,不过汪美满她没有答应赴约,不然这会儿他怎么回家? 长增说:“你只知道说我这不是那不好,那你又咋舍不得我?当初死活不和我离婚。”
“我不离,就是不离,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偏要说你这不是那也不是。谈恋爱那阵儿我怎么说你不好,你也没有什么不满啊,现在一说你不好,你就一蹦八丈高。那以后有孩子,那你还不吃了我?”
“孩子?你有孩子我把你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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