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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坦白判重刑谁坦白?

“我如果会这么说,你曹中成会要求所长找我来这里?”

破钵子憨憨地笑了,说:“我在你手上栽过一回,那时对你不怎么了解;这一次坐牢,号子里的人都说你……不说了。反正你们的人就爱说,被坏人说好就是坏,被坏人说坏就是好。”

云雾庵说:“你承认自己是个坏人了,你是和王火车坐一个号儿吧?”

破钵子说:“是。不是我承认自己是坏人,坐在这牢里想做好人也难好起来。”

“你要我大老远赶来,你要问的事我也告之你了,没事,我走了。”雾庵说,还真的要离开了,走两步,他突然转身又坐下,说:“哎,忘了你抽烟还没过足烟隐,再给你一支吧,你又不能带香烟进号子,等你抽完了我再走好了。”

“云探长真是个好人,这坐牢就是烟隐难受,”破钵子笑了,又接了烟在手里说。“云探长,你就这么真的走了,不生我的气?”

云雾庵浅浅一笑,说:“早应该想到坏人找好人嘛,就那么一回事呗,他还能有什么好事?生气,一生气,正中坏人计。至于说我是不是轻易地相信了你,受你的骗就往这里赶?不是,我以诚待人是我做人的原则,别人不诚,是别人的事。我真的要走了。”

破钵子说:“走?别别,我说假设的襁坚案如果说是真的呢,我告诉了你,而那个女的又不报案,你去找她,她又不承认有这事,你打算怎么着?”

“能怎么着?就当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顶多也只当你讲了一个笑话而已。”

“她告不告我,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接受,我在矿上做工时,存有一笔钱,我想你帮我交给她;她离异带一个三岁女孩租住我的房子,日子过得好苦,也真不容易,我是真心想帮帮她,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收下我这笔钱。”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相信我就说,不想说就算了,不影响你托付我办的事。”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夜已经好深,好深了,黑咕隆冬,伸手不见五指。湖滨路上的汽车喇叭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响了一圈,又拖着一溜长长的尾巴,回到了夜的深处。我拿了一把薄薄的小军刀,轻轻地拨开了吴爱早的房门,入室把她给襁坚了。”

破钵子就像是背诵一个什么人的散文诗一样,他说完了,还来一个停顿,笑容可掬地看着云雾庵。

“你这个坏蛋,做诗呢,我走了。”雾庵说,他哪有闲情逸致来听破钵子说的这一套?早烦了。“就说怎么给钱她吧,说详细点。”

“开玩笑,再说真的了,你慌什么呢,就当我放放风不行?”破钵子说。“那是去年七月第三个星期的一个周末的晚上,还真是月黑风高,那天晚上,我因与从东莞回来的几个朋友在家里喝了点酒,有点儿醉了,他们走后我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下面那儿就硬梆梆的,不知怎么就上了我家的平台,想吹吹风,因为天热,身上汗津津的。可我却看见了吴爱早租住我家的租房门,是小半敞开的,一把椅子抵着门。我就动了淫念,于是,我轻手轻脚侧着身子就进去了。

“大概是凌晨两三点钟了吧,吴爱早已是微微的匀称鼾声,她睡着了,我知道那一天她女儿又不在身边,我胆子也就更大了一些,在**边站了一会儿,干,还是不干,想了想还是不想空手而返。我就不信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这久了,就不想做那个事儿,于是我就把她给‘那个’了。你不是说我编故事吗,就当我讲笑话好了,只要你能说服她收下我的钱就可以了,那钱,其实我早就放在她租屋席梦思背面里。背面有一个破洞,手往右一直伸进顶里头,就好了,拜托。”

雾庵说:“莫不是你爱上她了,编这么一个真真假假的故事,让我去办,叫她感动于你?”

破钵子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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