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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爱情不外乎我爱你,我恨你,对不起

诚如一个叫什么的作家说的,爱情来来去去也就不外乎一个三字经:我爱你;我恨你;或者说“对不起”,“算了吧”。任娅娅近段日子好苦恼,与大豪闹翻两个星期,她不找他,他竟然也不睬她了。她想:好像做了对不起我俩爱情的事儿是我任娅娅。这家伙近来与秋风的旧情,死灰复燃了也不一定呢。还有啊,他所谓的妹妹菁菁,那笑一笑,那性感的厚厚嘴唇儿。奶奶的,你大豪说她什么丑小鸭,是吗?她翘翘的屁股,肥鼓鼓的胸,一窄儿的小蛮腰,瞧她那扭起来的浪荡劲儿。

任娅娅愈想愈对自己没信心了。她又想:就是这个云雾庵,从前总帮我,如今当上了大〈重〉案队副大队长了,见到我,那笑一笑的样儿也显得好阴险。不和大豪在一起,不也一个支队?我就不信你俩不谈论到我,你俩从前就好得穿一条裤子似的。好你一个吴大豪,你拽吧,我没说分手,看你敢和哪个狐狸精鬼缠鬼裹〈方言:混在一起〉。

这已是中餐过后一点钟了,大豪的办公室门是敞着的,娅娅心里想,这坏蛋兴许在瞧着自己呢,有什么法子刺激他一下呢。

走廊上,小雅向刚分来行政科的女孩子学跳舞——探戈,旁边有几个人在看,这几个人中就有不久前调来重案队的王长增。娅娅曾到派出所求他为自己从前的好朋友办过几次棘手的事儿,他都放行了,他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朋友了。

她笑嘻嘻地走过去,说:“王所长,听说你的舞跳得特棒,也教我一下?”

王长增说:“我舞是跳得不错,但那副所长却叫我跳丢了,你呢,谁不知道你上文艺晚会演出过?怎么搞的,你还叫我所长,不怕我难为情!”

娅娅说:“叫你所长还不是叫习惯了,哎,你那点破事儿你妻子不闹,不就啥事儿也没有了。”

王长增说:“是吗,那我们吴大队的那点陈芝麻破西瓜的事儿,你咋就揪着不放呢。你可别找我学跳舞,我们商政委对我的政治思想工作抓得可紧呢。”

“你怕她?不就是男女跳个舞,改革开放七八个年头了,还那保守。”

“政委是好心,她已经做了我老婆几次思想工作了,据说我老婆快动心了,愿给我一次改过机会。奶奶的,我那所谓的**,见我撤职了,就对我不冷不热,我算是看透了。”

“明说了吧,我找你跳舞就是想刺激一下那个姓吴的坏蛋。”

“那你更别找我,我不想多事,那个云雾庵比鬼还难缠。”

“我说是吴大豪,与云探长有什么可缠的。”

“我知道你说的是吴大豪,可他俩穿一条裤子似的,管你说什么,他俩一个调调儿,”长增说,学舌云雾庵的调调儿。“你一个板板日的,是不是欺生啊,人家王所长婚外情不假,那是人家的本事,不信你试试,也婚外情一回,看你犯不犯得起这错误,只怕你还没职务可撤呢。”

娅娅笑了,说:“他呀,有毛病,什么理儿都在他手上。”

长增也笑了,继续学舌:“你们不要不服,我与王所长一年进公安的,他当所长都四年了,可我一个小探长却干了五年半,谈女朋友吧,一个跟着老板跑了;一个甩了我不说,还一墨水瓶砸破了我的头,缝他妈五六针;再谈一个吧,又管着你,不兴哪天像吴大队一样,人家腻了你,说,拜拜!你哭还只能躲着,把办公室门儿闩好。”

娅娅一听,笑不起来,说:“你你,说什么,吴大豪还拴着办公室门儿哭了?”

这时有人喊:“老王,去现场,队长叫你。”

王长增说:“云大队是这么说的,哎呀一说就说岔了,他们队里人最恨的就是背后说人的不是了,好在我没说什么,我走了。”

王长增一走,娅娅想:狗儿的吴大豪,你哭什么呢,也不怕人笑话,你找我赔个不是不就得了。她回通信科就往吴大豪办公室打电话。

吴大豪接了,也不问一问是谁,劈头盖脑就嚷了起来:“不回不回就不回,我说菁菁,你别把电话直打,娅娅不要我,管你什么事?你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她真不行了,不要我,再说好不好,傻丫头,我看你没戏,你还是谈个男朋友吧,我忙,挂了。”

娅娅正想说什么,吴大豪压了电话。

娅娅只气得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说,他还真的是与菁菁狗扯连环〈方言:胡搞在一起〉呢,怪不得他能耐得住这长时间不来求我起和呢。哼,看云雾庵知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又往云雾庵办公室打电话。

没人接,对了,和王长增他们一起去案发现场了?她正要压电话,电话却又有人接了:“喂,找谁?请讲。”

娅娅一听是商君,想压了电话没压,正在犹豫时,对方又问了一遍。

娅娅说:“怎么是商政委?”

商君说:“云雾庵刚去现场了,我正好在这儿,就休息一下哟,找他什么事能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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