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死撑着,
头上总有一伞天。
妻子虽然是错怪了我,但几个月来自己对她没了从前的激情,还有时故意不早点回家,也不打个电话“安慰问候一下”,这总是事实,江怀志这么一想想,心里竟然有一点儿内疚。
看妻子的诗和她这会儿的睡姿,她在等他。怀志心里说,那就等吧,我去洗个澡,五分钟后,来抱你上**。
事实上,韩亚环根本就没睡着,只不过做做样子看他怎么对待自己,也印验一下中餐时那个任娅娅在局食堂说“家里有个水汪汪的胖”的话外之音。怀志,终于等回来了,看今夜……
真的五分钟,江怀志洗完了澡,直奔亚环,横抱起她来往卧室闯,亚环这才“醒”了,惊慌而短促,喊道:“**!哪个!”
怀志不吱声把她放倒**上,#已屏蔽#。怀志之所以这么做,是妄图唤起亚环对他们当初爱情的回忆,也好证明他仍旧一如既往地爱她,别再喋喋不休地对他打什么“预防针”了,“商君商君”地说,到点了没回家,就电话往单位打个不停。
怀志嘴巴“叭嗒叭嗒”一会儿,俩人又一阵亲吻乱摸,都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慌不迭地钻进被窝……怀志虽是早雄了起来了,许是热水澡所致,也许是近期工作一直熬夜所致,还有吃食堂,那营养……等等,总之没几下子他泄了。亚环那“水汪汪的胖”还没找到感觉,怀志竟败下阵来。
“你怎么了?”亚环不甘心,好恼火。
怀志说:不知道,恐怕时间长,没做,人荒了的原因。
“在自己的家里,儿子也送到他姥姥家了,你抱着自己的老婆就算弄翻了天,也没人管得了你,你有什么好怕的呢,还慌呢!”
“我是说好久没弄你,人一急就泄了,是田荒了的荒,不是心慌的慌,怕,我怕什么?”
“是心中有鬼,怕了我,还是有了别人腻了我?板板日的,从前半个多小时弄的我要死要活,不叫你滚下来你还就不起来,今夜可好,我等你大半夜,我人还没探到猫〈方言指:没明白怎么回事〉你就滚下来了。”
“我这么辛苦,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一下?”
“你奶奶的个熊,自从那姓商的女人调来后,你就掉了个魂儿似的,接她一个电话,放下碗就跑,一出去就是几多天不回家,现在好了,你的同事都说我是水汪汪的胖B;李兵家里的那个婆娘,两个大奶奶像一对痰盂一样蹦在胸前,也没见有谁说她是胖子B,还不是你把老婆我不当一回事,才让别人诋毁我。”
怀志急了说:“谁叫你无聊到处乱窜呢,还不是你到处乱开玩笑才引起来的。”
亚环不服气说:“我开了什么玩笑了?”
“你不也说了云雾庵,脚踏两只船,什么庙庙的,收留什么尼姑和尚?”
“怎么,是那个脚踩两只船,道德败坏的那个家伙告诉你的?”
“人家才不会那无聊呢,他没有背后说坏话打小报告的习惯,说你虽然胖了那么一点点,但有女人味,”怀志只想息事宁人,叫亚环高兴,他太累了,好困呢。
亚环听他这么一说,心情还真的好多了。“夜太深了,睡吧,”她说。“奶奶的,我去用冷水洗一下,你要撩人家,又没个卵子用〈方言指无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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